功亏一篑
顾木木是真的想要钓上来鱼。
为此他做了很多的努力,包括但不限于重新做新口味的鱼饵,是连他哥那个挑剔的嘴吃了都觉得好的味道。
然后就是他勤勤恳恳的和萨摩冬握手,试图吸走他作为海神的所有关于钓鱼祝福的buff,再然后就是老老实实的和吕尚讨论到底什么样的姿势比较好钓鱼等。
木木真的很努力,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众人都得赞叹一声努力的很努力。
“其实我也很纳闷,正常来说木木不应该如此空军到底的。”
吕尚有些沉思的摸着下巴,和好像没事干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正在悠闲数着天上云朵有几朵的段长空道:“就是把三坛海会里所有和水有关的神仙得罪完了也不该如此,难道是木木以前不小心钓过四海里的龙,得罪了龙族?”
段长空闻言乐了,“吕叔你对龙族的意见很大啊。”
的确是有点意见的,毕竟当年封神时代龙族没少找他的茬,更是把他的同门哪吒也就是现在的三坛海会大神灵珠子给逼迫成了可怜巴巴地里黄的小白菜。
虽然说那个时代是真正的大能们在博弈其他人都是棋子,但不妨碍他记仇。
哪怕现在灵珠子和一条北海的小黑龙好上了,那他也还是记仇的。
毕竟道家的人干啥啥不行,记仇第一名。
“不过龙族可没那个胆子,他们现在算得上是很老实本分了。”
段长空叼着狗尾巴草看着正在和塞壬奥丁等人探讨新口味鱼饵的顾木木,还有正在数落着波塞冬让他争气保佑木木钓大鱼的哈迪斯,含含糊糊道:“钓不上来就钓不上来呗,命运这个东西,公平的很。”
吕尚:“......”
吕尚本来也就是随口说两句顺便踩一踩龙族,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听木木说你徒弟正在往这边赶,这都赶了多少章了还没赶到,不会是迷路了吧?”
“之前你貌似还挺急的,现在看上去完全不急了...你是不是给你徒弟挖坑了?”
“哪能呢~~长空大人是那种会给自家徒弟挖坑的人吗~~”
“?你不是吗?”
“我是吗?~”
“长空,你是不是对自己有很大的误解?”
“长空大人绝对不可能对自己有误解,对吧甜甜,大伯我...”
“住口孽障,休要带坏我们家甜甜!”
吕尚已经懒得去想段长空的发言了。
他只是义正言辞的让对方闭嘴,然后抱着嘎嘎嘎扭着尾巴路过的甜甜就走了——这种大伯,不要也罢,甜甜不需要这种和正常两个字没有关系的大伯。
段长空倒也没撵上去,只是叼着狗尾巴草看了一会儿顾木木和哈迪斯,然后就继续擡头数着天上有几朵过路的云了。
不是长空大人的垂耳兔徒弟不能登台,是现在不到他登台的时候。
不急。
不急。
急容易出事,目前还是躺平更好。
段长空在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
同一时间·北欧联盟·邪神领域。
“一朵漂亮的花,维斯肯定会很喜欢。”
有个古老的邪神从祭徒那里得到了一朵非常漂亮的花,她记得燔多维斯很喜欢这些脆弱的东西,于是就乐呵呵的穿越了好几层的梦境试图拿去哄有着无限成长力的燔多维斯。
她感知到了燔多维斯的定位,只是她伸出去的触手却莫名全部被齐刷刷的砍断,不由得惊讶起来。
邪神很惊讶,再仔细感知一下——哦豁,东方大陆?
“为什么跑到东方大陆去了?”
邪神很费解,东方在她的印象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之前东方大陆举兵浩浩荡荡攻往西方大陆的事情北欧众神都有所耳闻,连邪神们也不可能例外。
她怀疑是自己沉睡太久所以有可能是维斯换了喜好,又或者是北欧联盟和东方大陆缔结了什么和平契约,于是她决定去找一下其他的古老邪神们询问一下。
邪神很快就离去了。
不多时。
“知道拿一朵花去哄和我们的木木一起玩耍做小伙伴的燔多维斯,也算是一个合格的家长,我决定原谅它从我们面前路过让我产生的不喜情绪,亲爱的。”
“我亲爱的,我同意。”
“灯下黑了,凯尔特神域将全域藏在了时空的缝隙里试图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我亲爱的,长空说的对,大家都下水的时候岸上不适合站着不下水的路人,我不喜欢。”
“埃多真的是个小可怜,既然木木还没有厌倦他,那我们就需要稍微照顾他一下,亲爱的。”
有两个穿着黑袍的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的走远,不要问这是谁,问就是木木的爹妈回老家探亲了。
这边的顾父和顾母说说笑笑,让我们踹乱窜的镜头一jio,直接踹回我们神秘的东方大陆去。
兔国·苗疆。
因为一个钓鱼大会,苗人们很忙,游客们很忙,军兔们更忙。
军兔领导们将军兔分为了三个部分,大部分去全苗疆进行无声搜查行动,少部分留守以防不备,少少数的军兔还在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的钓鱼——字面意思的那种。
领导们愁啊,愁的兔子毛都掉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估摸着这群偷基因的跑是不可能跑的了的,他们被苗人们给锁定了,但问题是苗王亲自拿下这群叛国贼和军兔拿下这群叛国贼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人家苗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要是连这群贼子你们都抓不到,也不必在苗疆开展工作了。
所以。
领导们愁的兔子毛直掉,而执行任务的军兔们试图采取亲民政策。
他们试图和当地的苗人们进行交流,从他们的身上得到有用的信息,毕竟苗疆还是苗人这群地头兔更熟悉,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许他们的反应要更快一点也更加警惕一点。
但是吧。
“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呀。”
“?我们苗疆什么时候都是玩虫子的了,你不要污蔑我们。”
“要相信科学...哦,感谢国家,我也是读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苗人,是苗兔兔~”
苗人们对他们的态度不能算差,但也是一问三不知再问全是问号的存在。
如果一视同仁,那军兔们可能还会好受一点。
但问题是。
“小鹿去哪啊?我这做了新出来的鲜花饼,吃吗?”
“?有没有奇怪的人...哦,有的,前两天我去山里摘草药的时候倒是碰到了。”
“进山记得穿胶鞋,或者把这个香囊给带着,要死啦咱们这蛇虫鼠蚁那么多,随便一口你可就没了。”
军兔们看着背着鱼竿路过的鹿鸣一路像是开了挂一样,从头到尾都被苗人们给精心呵护,完全是拿他当苗兔子看待,眼珠子不仅绿了,还有点隐隐的红了。
卧槽,大家都是兔子,不必这么区别对待吧?
就因为他是警兔而我们是军兔?
说好的军兔和警兔的友谊万古长存的呢?
军兔们不懂,但真的大受震撼。
“知道了吧,这就是永不空军教的魅力。”
一只混入军兔队伍也在执行任务的警兔趁机宣传了一下,深沉道:“只要你们是真心实意的钓鱼爱好者,真心实意的维护我们的鱼神爷和建设美好钓鱼论坛,那你们什么样的鱼都能钓到。”
“知道隔壁的海兔单位吧?就因为他们加入了我们,所以他们抓到了鱼形特等功!”
“加入我们永不空军教就能收获特等功!人形的鱼形的兔形的那是啥都有啊兄弟们!”
“虽然我们都是唯物主义,但偶尔的也可以唯心主义亿点。”
军兔们开始动摇。
但他们的底线克制住了他们想要离家出走的脑子。
说说而已,应该不会这么灵的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前面入教后面就能有特等功吧?
“我加入。”
有只小麦色皮肤的军兔向来恪守着‘先下手为强’的人生格言,立马丝滑的加入到了永不空军教,并且和鹿鸣称兄道弟起来:“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样才能得到特等功呢?”
“那当然是...”
鹿鸣的话没有说完,就接了个电话。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