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铭城越这么想着，心中越胜券在握。
“放心吧，现在全国人民都会想起来，纪予就是顾归，就是那个当初的叛徒，她现在不是声名在外？很快就要人人唾骂了。那个时候只要找到她，异物异化就能遏制住。”
区宴抬起头，脸上明显带着哀求。
“局长，她毕竟是我阿姐，我还是有些不忍心对她下死手，您答应过，只要她肯帮您处理这一次的重大异物动荡，您就可以把她给我。”
度铭城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很快就露出了伪善的笑来。
“当然......你的阿姐，自然会交给你。”
只不过，到时候是骨灰，还是空壳，那可就说不定了......
两人正在交谈间，度铭城打开网页，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现在纪予最大的身份暴露，不少网友在网络上掀起了腥风血雨。
甚至有些人直接贴出了曾经顾归的那些黑料。
就连最近的新闻热搜全部都是拿这件事在一一谴责。
不少人在底下发表极端言论。
「虽然捂嘴不明说，但肯定是有脏东西出来了，这个顾什么归的，她之前不就是叛徒吗？跟南洋小日子那边交好，这种人怎么不拉去吃花生米啊！」
「赶紧把她人肉出来啊，换了张皮，成为纪予了，又当上公众人物了，要不是有官方大大揭露她的真实身份我还真以为她是好人呢！」
「顾归就是纪予，我记得没错的话，纪予不是那个起诉联合国医学联盟还告赢的人吗？原本以为她是正能量好人，没想到还是大反派，真恶心！」
「楼上的，你说对了一半，她还是着名国画大师丁一、天才作词神谕、而且人家最牛逼的身份是什么你知道么？她军工那边也有关系，213军工院那边，她还参与了年度首席热武器研究，这背后的水深着呢。」
「老子最看不惯这些有钱人吸国内人民血，给小鬼子跪舔了，良心都特娘的被狗吃了。」
一夜间，纪予所有马甲的账号都被群情激奋的网友们给攻陷。
这年头，公众人物偷s漏s都不算什么大瓜。
可一旦要是牵扯上立场亲南洋这种事，那网友的神经可是很敏感的，一下子就会炸开锅。
度铭城满意的一条条看下去，仿佛在欣赏自己手下诞生的最完美作品。
他设计的一环套一环，现在当众揭开了纪予的遮羞布。
根本用不着自己出手，光是这些愚蠢的路人都能把她给逼到绝路上。
“看看......纪予为什么一直都不敢承认自己是顾归？纪朝儒又为什么非要焚毁绝密档案，不就是害怕大众发现了她这个令人唾弃的身份？”
度铭城单手撑额，笑的畅快，“如果你是他们，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时，可以选择牺牲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获得大家的生路，你会怎么做？”
区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握成拳，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此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过了很久，他才勉强着扯出一抹笑来。
“我当然，会选择送她上路......”
度铭城摊开手，叹息道：“当然，是个人都会这么做，所以我的目的就达成了，不管是多年前的死间计划，还是现如今重启......她都必死无疑！”
“——是吗？老师还是那么笃定，我会被群众出卖吗？”
门外的声线由远及近，带着熟悉的语调。
紧接着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来了高挑熟悉的身影。
度铭城抬眸望去，看见她的第一秒，笑容还是不可遏制的出现在了脸上。
“你看......你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