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呢!”金鑫用棍头增加了点力度,抵着张兰的下颚,迫使她抬起了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接,还是不接。”
她的声音好像是裹着天鹅绒的刀片,带着一丝诡异,近乎哄诱的语调,“你要是接,咱们就是姐妹,你要是不接......”金鑫顿了顿,“我有都是时间跟你玩,你说的对,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怎么让女人更痛苦。”
说完,金鑫的手指又放在了电棍的开关上,那未发出的“滋滋”声仿佛已回荡在死寂的空气里,给人带来一种无形的恐怖压力。
“那我们再玩玩吧,你说我要是把这个,”金鑫看了看电棍,“把它伸到你下边那张嘴里,我再开一下开关会是怎么样呢?”说完金鑫嘿嘿的笑了一声。
“听说那里神经更多,也更敏感。”
金鑫的描述十分的直白,语气里有一种探讨式的平静,好像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张兰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她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在她眼中已经和地狱里的恶鬼没有任何的区别,求死的意志还在,但身体本能的恐惧和对更多未知痛苦的惧怕,像冰冷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住了她。
张兰张了张嘴,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她还是没有勇气突破自己的底线,虽然她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金鑫非常有耐心的等待着,电棍的金属头甚至在她的喉咙处恶意的顶了顶。
巨大的心理和生理压力终于彻底冲垮了张兰的最后一道防线,生存的卑微本能,或者说,是对即将降临的更恐怖痛苦的逃避。
张兰极其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随即像是被这个动作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彻底的灰败了下去,只剩下冷冷的空洞。
她的眼泪混着脸上的冷水,无声的滑落。
“说话!”金鑫的语气冰冷冷的,没有丝毫的动容,“我听不见!”
“......接......”一个极其微弱,沙哑的几乎辨不清的声音从张兰的嘴里飘了出来,轻的仿佛是一缕随时会飘散的烟,但这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