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低下头，“夫人好像是已经跟崔茉莉合作了。”
李洋的话还没说完，宋淮的手机已经响起来。
望着那个号码，他的脸色愈发冰冷，手指按下接听键，空气凝滞。
男人嗓音冷冰冰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阿淮.....”
杨水月的声音很平静，“来我的别墅，如果你想要见到小希，就不要带帮手。”
盛晚安终于忍不住，“杨水月！”
那头沉默了一会，“我说到做到。”
“好。”
——
别墅里。
许清微在帮杨水月打下手，“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
“清微，你跟了我有多久了？”
许清微恍惚，从他找上盛晚安开始，到后来倒戈。
“已经四年了。”
“四年了啊。”杨水月切着菜，“我会给你一张支票，拿着支票走吧。”
她与许清微是各取所需，到最后也只剩她与许清微了。
许清微愣了一下，“好的夫人。”
赚钱，才是他的人生之道。
拿着杨水月付的钱，他后半辈子足够潇洒。
出别墅的时候，许清微再次看了一眼杨水月的别墅才收回视线。
宾利出现的时候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忽然，手中的包一空，许清微转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包被人抢走。
“站住！”
杨水月给的支票还在包里。
别墅里，杨水月看着一桌子的菜，微微一笑。
转身进厨房里洗了手，把围巾摘下来。
鱼池里的鲤鱼在水中翻腾着。
“扑通——”
水花溅起。
许清微看着歹徒连人带包，一起掉进了河里。
他的钱——
许清微想也不想地跟着跳进去。
“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
四周有人喊着，周围水声扑通扑通此起彼伏。
“兄弟，这么年轻干嘛想不开？”
大叔过来抓着许清微的手臂，拽着他往岸上走。
许清微挣扎着，一头扎进水里。
看着他的包一点一点沉入。
直至消失不见。
而那个抢他包的歹徒先他一步被人救上来，如今已经不见人影。
他瘫在地上的，看着刺眼的阳光，冰凉的秋意刺骨。
许清微再次翻腾想要跳进河里打捞他的包。
大家纷纷拉住他，“小伙子，大好人生，别想不开啊。”
“就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听着大家的声音，许清微笑着，掺着几分癫狂。
背叛盛晚安而转头跟着杨水月，为的就是赚更多的钱。
那张支票是五千万，够他一个普通人挥霍几辈子了。
如今什么都没了。
没有了。
——
宾利停在别墅里。
宋淮下车，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