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要办村学了,这是给祖宗长脸的事儿,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参加的。”
这可是往上数多少代都没办成的事儿!
没想到,临了了,还能让他摊上这等好事儿,将来去了
“好好好,这学堂开馆是一定有您老人家功劳的”村长示意黄悦把李太爷接到车厢里拉到村尾学堂。
这天寒地冻的,他也怕把老爷子冻坏了!
坐在车厢里的周望野,亲眼看见一个耄耋老人激动地钻进车厢,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
“先生啊,我替靠山村的小辈谢谢您的到来啊!”
周望野看着泪眼婆娑的老人,心头也有些火热,他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山村学堂做馆,能得到这么热烈的欢迎。
连这么大岁数的老人,都是如此期待夫子的到来。
他哪里知道,一个贫穷落后的山村对知识的那份渴望,与其说是欢迎周望野,不如说是激动于从零到一的突破。
能来第一个夫子,就能来第二个,就能来好多个。
马车一会儿就从村头赶到了村尾,后面跟着一连串的小跑着的村民。
等周望野从马车上下来,马车后面的村民也赶到了村尾,只听见村长大声的呼喊着,“先生来了,学堂开馆,放鞭炮!”
听到命令,村民点上鞭炮,早有心理准备的村民都捂紧了耳朵。
只有周望野懵逼的看着悬挂在学堂门框上长长的红鞭,被震得七荤八素,耳朵里嗡嗡作响。
之后好多年,周夫子都忘不了今天的这一幕。
靠山村的村民也忘不了,大启一百六十八年十一月初六,他们的靠山学堂开馆了,往后的好多年,这个学堂都是引领这一大片土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