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喻嗫喏着说,“我就是提一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呢。”
“有个屁的误会,赵兴来的儿子,烂泥扶不上墙追人家被拒绝了,死缠烂打要硬来,被打破了头,赵兴来不押着儿子去下跪道歉还污蔑简老师泄露什么公司机密,一个破补习机构有什么机密可泄露的,他押中的高考题啊,”霍序安是真的生气,他本来就看不上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惹是生非,尤其这种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恨不得全世界听他做主一样,“他儿子长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没点数啊,人不行怪路不平,姑娘家看不上不是正常的么,被拒绝了不够丢人现眼的,还能违法犯罪了,都是些什么东西。”
付喻听了也觉得赵兴来无耻,孙明川不仅无耻还眼瞎心盲,她本就觉得简时雨可怜,现在觉得简时雨更可怜了。
医院那回撞上,倒不是意外了,她无意拿简时雨的隐私说事,更无意说难听的话伤害这样可怜的孩子,看着云星河紧紧抱着简时雨,她生出一种羡慕一种无措的情绪,原来真的有这么幸福美满的爱情啊,只有在爱里出生的孩子,一定是最受期待最受祝福出生的,可惜霍序安不是,霍云也不是,怎么这一场事故里,竟然没有一个圆满的人呢。
她很佩服简时雨,这么艰难竟也自己把日子过出来了,也很羡慕简时雨,又觉得,的确是这样独一无二的爱情才配得上她,天造地设的一对。
付喻把红布裹着的盒子递到简时雨手里,“这是我还挺没嫁人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爸爸还算得势,他带我去拍卖行见世面,多少钱我也忘了,不过都说是好东西,小巧了点儿,不算多贵重,就是我的一点心意,阿姨喜欢你,也喜欢星河,盼着你和星河长长久久的。”
简时雨太害怕了,双手捧着盒子,坐在副驾上小心翼翼把盒子放在腿上拉过安全带,云星河趴在方向盘上笑话她,“别笑了别笑了,开车的时候慢一点,别突然刹车。”
到家里也是坐立难安,一句拍卖行简时雨觉得这一定是珍贵的古董,家里哪里放着都不安全,云星河倒了杯水边喝边说,故意逗她“放保险柜里吧,万一被人偷走了呢。”
“家里还有保险柜?”简时雨惊呼。
云星河拉着简时雨进书房,保险柜在书柜最,就算收拾也只是动一动桌面上散乱的文件,云星河打开柜子摁了指纹,又拉过简时雨的手输入指纹,打开以后其实没什么东西,“就是房本和律所的协议,装修的时候,我觉得我这么大的律师,得多少机密文件啊,装个保险柜,看着多有面子,屁,我哪有那个闲工夫放进去再拿出来,不够折腾的。”
简时雨忧心愁愁,“不该收阿姨这么贵重的东西的。”
云星河拍她的额头,“傻不傻啊,就是耳坠子,再名贵能有多名贵,我逗你呢,阿姨送你就是喜欢你,收着就好,不放心就不戴,要是丢一只我看你饭都吃不下了,放到你那堆首饰盒里就好。”
简时雨那堆首饰,贵的全是云星河给她买的,她自己的耳环项链都是几百块的便宜东西,“不行,感觉那个盒子配不上它,就放到这里吧,放到这里多安全。”
简时雨扒拉了个小角落,把盒子放进去,轻轻关上柜子,长吁一口气。
晚饭吃的多,两个人都不饿,简时雨去洗澡了,云星河把带回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时间还早,等云星河洗漱完,简时雨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节目,纯粹打发时间,她冲着云星河招手,云星河跳上沙发搂着简时雨吃豆腐,真是好日子啊,吃饱喝足搂着老婆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