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无庸还笑呢:“姐姐就这么见不得爹娘好嘛?一家人说什么利用呢。”
申椒:……
确实不能这么说,毕竟申无庸是得到了好处的,他爹……也就是申枸那老头,前脚当上城主,后脚申无庸就成了少城主。
他娘屈柔也没少捞好处,财权都握进了手里头。
只有申椒,白忙一场。
在申无庸旁边戳了半天,他们才瞧她一眼说:“时玉,你弟弟不太舒服,你带他去调理一下。”
申椒想骂,可嘴被封了,人也动不了,只能瞪着他们,被迫点头!
申无庸也是真不客气,叫申椒把灵力全都传给了自己,还有些嫌弃道:
“姐姐的灵力太柔和了些,心法也一般,虽说容易炼化,可太少了,弟弟教你个新的吧。”
申椒根本就不想学,他是硬教,也不知练的什么邪门玩意儿,申椒只运转了一周,周身就有灵气疯狂涌入丹田,化作一阵绵绵冷气般的灵力,感觉像是经脉里有条阴冷的河在流淌。
申椒总是热乎乎的身子都变凉了,她极为罕见的……生病了。
开始冷冷的,晕沉沉的,然后开始打寒颤,浑身无力。
申无庸摸摸她的脑门说:“有点儿烫。”
申椒说:“废什么话,倒是给我请郎中啊!”
“用不着,是功法的问题,”申无庸很有经验道,“多穿点儿就好了,过阵子就习惯了。”
申椒:?
“什么叫做?过阵子就习惯了?难不成我要一直烧下去?”
“这个就要看姐姐的身体好不好了,”申无庸无视了她的愤怒,“若是能习惯,自然不会再生病了。”
修炼这种事没有捷径。
如果有,那一定不是什么好道儿。
申无庸还劝她呢:“有得必有失嘛,要不我给你弹个曲子,你好好睡一觉,出身汗就好了。”
他抄起自己的琵琶,噔噔噔的拨弄起来,那叫个难听。
申椒想骂了嘴被封住了,只能干瞪着眼,躺在那里,看他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不可自拔的死样子。
他弹得那玩意儿,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连手都是在瞎扒拉。
不会就不要装好吧!
申椒不是睡着的,她感觉自己是被气晕的,要是就是病昏了。
偏人家还邀功似的,在她醒后同她说什么:“瞧,我的没错吧,这点儿病找什么郎中,睡一觉就好了,你又瞪什么眼?要不……再睡会儿?”
他跃跃欲试的抱着琵琶说:“昨天趁你睡着,我学了首新曲子,可以谈给你听听。”
这回他不仅弹,他还唱上了。
那动静,像是死鸭子活了想找厨子索命。
申椒用有些嘶哑的嗓子劝阻道:“别唱了,这种好东西,不能让我独享,也该让你爹娘听一听。”
“呵~”他笑起来,“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傻,这么难听我干嘛要给爹娘听,那不是在折磨爹娘嘛。”
“你知道?”
“我又不是没耳朵。”
“那你还弹?”
“我喜欢啊!”申无庸理不直气也壮道,“而且我又不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