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吗？这场游戏里，我从来都不是为了赢……”
白臣停顿，眼神变得晦暗不明，拇指摩挲着温软的手腕。
“那是什么？”
“我想要的……”
白臣视线从温软的眉眼，缓缓落到唇上，“是你。”
温软抬起脚，高跟鞋尖踩在他膝盖，“得不到呢？”
让她失去想要的东西，还想要得到，哪有这种事。
白臣顺着力道单膝跪地，双手却紧握住她的脚踝，脸上的笑意越发深沉，“从来没有我白臣得不到的东西。”
温软眼尾微扬，“是吗？”
“当然。”
白臣膝盖又往下沉了一点，身体向她倾斜，“你也不会是例外。”
温软松开领带，手抚摸他脸颊。
白臣神色柔和下来，享受着她的抚摸，像被顺毛的野兽。
温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能动手不动口，退一步越想越气，不打一下不解气。
既然财力比不过，那就动手。
白臣脸被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歪到一边，半晌才转回来，舌尖顶了下腮帮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这是为什么？”他眼睛微眯，变得危险起来，却又带着笑意。
他发丝略微凌乱，衬得那张脸更加俊美邪肆，挨了打的半边脸还带着清晰的指印，却丝毫不减身上的气势。
“你毁掉我用心的项目，你说为什么？”温软语气无辜，伸出手，掌心微红。
白臣恍然大悟般轻挑眉梢，攥住她的手腕将手抬高，细细打量着掌心，“就为这个？”
温软侧身坐在沙发，高跟鞋踩着他膝盖，“我就想打你呢？”
她只是打他一巴掌怎么解气。
白臣顺着温软的动作，膝盖又下沉几分，几乎是半跪在她面前，神色里带着玩味，“那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温软喜欢狠心这个形容词，俯身凑近解开他领带，“伸手。”
白臣眉梢轻挑，双手却依言抬起。
温软用领带把他双手绑紧，“我新学了一个打结方式，看看你能不能解开。”
都跪在她面前了，还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真让人不爽。
白臣轻笑，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她摆弄。
他双眸微眯，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那我就陪你玩玩。”
温软绑紧确定他挣脱不了之后，站起身，高跟鞋一脚踩他脚背上。
她可没兴趣跟他玩。
白臣吃痛地眯了眯眼，脸上却依然带着笑，试着挣了挣手上的领带，发现被绑得很紧。
温软看都不看他，拿出他手机拍他，发朋友圈。
文案:小狗今天没对其他人摇尾巴。
温软把手机屏幕给白臣看，“就是让你丢脸而已。”
她设置了一个新的锁屏密码，手机一扔转身离开。
白臣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眼神变得冰冷，在她身后咬牙切齿地说：“温软，你最好马上把那条朋友圈删了。”
温软根本不回头，挥挥手。
她出去关上办公室门，还吩咐余光不用打扰。
余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有些为难地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