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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笑著摇了摇头,正想说什麽,忽听一声笑呼“萧兄”

萧逸闻声抬头,只见路旁酒楼之上,一个羽扇纶巾,气质儒雅的青年文士,正凭栏微笑。

萧逸一见此人,立刻下马,毫不介意王爷之尊,对著楼上一拱手:“苏先生。”

苏姓男子含笑道:“我刚才包下了这间雅室,萧兄可愿上来,手谈一局,以解寂寞。”

萧逸朗声长笑,儒雅风流之外,竟又显出一种无以伦比的英华气度来:“受宠若惊,敢不从命。”一边笑,一边迈步走进酒楼。

“你们是什麽人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有人天天围在一边,除非我呼唤,否则我的寝宫不要有闲杂人吗”

容若望著跪在自己大大的龙床前的两个清秀孩子,十分的不愉快。

本来他捧著象是忽然间大了数倍的头,一路诳u来就是为了立刻冲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觉,以弥补方才受的精神损失,现在,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不听话的小太监了。

想到小太监,心中忽一动,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两个不超过十四岁眉清目秀的孩子,穿著打扮,即不象太监,又不似侍卫,倒是有些特别了。

不知为什麽,心中忽然生起很奇特的感觉,对这两个孩子,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记不起他们是什麽人:“你们先起来吧。”

两个孩子却怎麽都不肯起来,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满面惊恐,一起跪在地上,膝行向他爬过来:“皇上,我们一定会听话的,有什麽错,请皇上责罚,千万别不要我们。”

一边说,一边哭,爬到近前来,扯衣服扒腿,手还在从下往上摸,又捏又揉,很不老实。

容若吓得跳起来,连退四五步,一把扯了性德,直退到殿外去:“他们是什麽人,这是在搞什麽”

性德望著他,眼神幽深得看不清楚:“你真的,一点点都记不起来”

明明是人工智能体毫无感情起伏的话,不知为什麽,容若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冷,背上发寒起来:“我觉得有点熟悉,却不记得他们是什麽人他们的动作,好象不太对劲,刚才,简直就是在┅┅”

“不奇怪,他们是你的孪童。”性德的回答平淡得象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容若一个没站稳,向前倒去,直接倒进性德怀里,扯著他的衣服,喘了好久的气,才恢复理智,重新找回重心,却还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不会吧,这个萧若才十六岁而已,有了一个皇後,一个贵妃,又凌辱了不少宫女,现在,居然连孪童也有了。”

“富贵王候之家,风月之事,无所不至,花样翻新,污秽淫乱之事不绝,也是平常,你的宫中,有孪童,也不奇怪啊。

这些小童大多样貌清秀漂亮,从八岁就被送入王候府弟,供贵人狎玩,一般等长到十四岁,开始了正常的男性发育,也同时多会被厌弃。这种出身的童子,一旦被贵人厌弃,抛到下头,遭遇更是奇惨。

萧若每月总有三天,会叫孪童陪侍,所以你觉得熟悉,不记得他们,是因为萧若从不把被自己淫辱的宫女孪童当人看待,所以你也无法记清他们是什麽人。

你刚才的话吓著他们了,他们年纪都大了,从来都是被当成玩物看待的。做你一个人的玩物虽然惨些,还勉强算个人,要是被你扔给外头人,最後不过是个被凌辱至死的命运罢了。”

他语气平淡,容若听了,却觉得凛然生寒。

以前看历史书,也知道所谓男宠孪童,代代都有,自春秋战国时,就有这方面的记载了。

汉朝皇帝,多好男风,宫中男子,涂粉著妆,扮做女流的也多。以後历代,都有相类的记载,到清一代,甚至形成过一种风气。玩戏子,玩相公,养孪童,在那些富贵之人看来,都不过是风月游戏罢了。

可真正发现,这种事出现在眼前,沦为玩物的男人跪著等自己去玩弄时,心中的震惊,无以伦比。

真正的弱者,在强权面前,完全无力反抗,把自己的人格,尊严,一切一切,放在地上,只要强者肯来践踏,已经是万千隆恩了。

他转身,面对跪在殿中的两个孩子,他们只是孩子,却已不知从身体到心灵,承受了多少摧残,为的,只不过是供上位者一时发泄,偶然玩乐罢了。天下如此之大,不知在多少王候府弟,豪富宅邸深处,有同样无助而惊恐的孩子。

这个时候,容若的脸竟比两个大男孩的脸更白,更不见血色,更带著惊与惧。

“对人类来说这不是风流好事吗为什麽你的表情象见了鬼。”性德的语气依旧冰冷,但若是细听,就会查觉到其中细微的波动。

可是容若却已经没有心情去细品了,他扭头望向性德,努力用一向的轻松语气说:“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好现象啊,至少只有人类才会有这种恶劣的喜好,电脑程序是不会有幸灾乐祸的想法的,可见你开始象个人了。”他已经尽了所有的努力,但声音仍异乎寻常地沉重。

性德却被这句话说得一愣,眼眸深处,忽然有金色的光芒,以惊人的频率闪动起来。

容若并没有注意到性德的反常,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似要给足自己勇气一般,重新走回殿中去。

性德没有跟进去,只是伸手,关上了大殿的门。在他的理解里,男人行风月之事时,无论对象是男是女,都不会喜欢有旁人在旁边的,即使那是人工智能体。

大门在身後关上,两个大孩子已经在地上爬了过来,半跪半抱住容若,急不可待得施展从八岁开始就被教导的取悦手段。

容若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没有任何特殊癖好,被他们这样毛手毛脚,立刻全身发寒,汗毛直竖,吓个半死,恨不得大声尖叫出来。

依著他的性子,早该连蹬带甩得脱身出来,可是见这两个孩子,又惊又恐还努力取悦他的样子,心中又是不忍,唯恐粗暴的动作,会让他们更加受惊,可要是不用力,根本甩不脱这两个死巴在身上的孩子。只得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这样你们听我说。”

两个孩子见到他这样毫无兴趣,更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