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
伊芙:“……”
忽然,艾薇拉看见走出来的鹤砚礼,兴奋欢喜的甩开爹地妈咪的手,踩着小皮鞋,裙摆飞扬,哒哒哒跑向鹤砚礼。
“披萨哥哥~~!”
“我好想你啊~~!”
“祝福你和桑桑姐姐新婚快乐~~!”
鹤砚礼薄唇微勾,伸手在艾薇拉仰着的小脑袋上揉了揉,“好久不见,小萝卜。”
艾薇拉开心的眉眼弯弯,披萨哥哥摸她头发喽~~
“桑桑姐姐呢?”她问。
大眼睛好奇,又有些拘谨害羞的,往鹤砚礼身后的庭院看。
鹤砚礼伸手牵住艾薇拉柔软的小手指,嗓音淡淡,“她在房间和朋友谈心,我们先进屋。”
“好~!”
一走进,鲜花绿植簇拥的庭院,艾薇拉又开始哇哇哇。
这时,一身薄款西装的桑渊走出来。
艾薇拉嘴巴甜甜的热情打招呼,“哥哥好~!”
桑渊一愣。
桑渊狂喜。
哥哥!?
哥哥!!
这是丑小鸭从哪里拐来的小甜心啊!!!!
艾薇拉一声哥哥。
把桑渊哄得心花怒放。
他本来就喜欢可可爱爱的小粉团子,不喜欢调皮捣蛋的漂流瓶子,这下,对艾薇拉一眼喜欢,冰雪聪明,机灵软萌,很像他们桑公主小时候。
桑渊立刻把艾薇拉从丑小鸭的手里抢过来,半蹲在地上,用英文,诱哄洋娃娃版的小萝卜,“小朋友,再叫爷爷一句哥哥。”
艾薇拉:“?”
鹤砚礼:“……”
正好目睹这一切的三个漂流瓶子:“……”
桑酌:这个变态,不是我爹,是丑小鸭爸。
桑辞:丑小鸭,管管你爸。
桑烬:我嘞个丑小鸭的骚爹啊。
艾薇拉有些疑惑地,看着桑渊俊朗儒雅的面庞,奶音甜糯,“什么爷爷?你不是哥哥吗?”
桑渊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的飞到外太空,“好!好一双慧眼!”
他神气得意的站起身,牵住艾薇拉软乎乎的小手,指使三个并不想认识他的漂流瓶子,伺候洋娃娃版的小萝卜。
“老大,去拿冰淇凌!”
“老二,去切蛋糕拿糖果!”
“老三,自戳双目!就你眼神骂的最脏!”
桑老三:“……”
于是,艾薇拉,成了桑家的小团宠。
封廉,蒋乘,宋兰亭,鹤澜音和苍槐他们,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跟随鹤砚礼桑酒来了崖域岛屿,还有,随便小猫咪。
苏老太太心有执念,不愿意离开江南苏宅一天。
她要守着偌大清冷的宅院。
万一,苏柔回家,找不到她。
鹤砚礼和桑酒尊重理解苏老太太的执念,这也是他们当初商量,办两场婚礼的原因。
外婆来不了崖域岛屿。
他们可以在江南苏宅办一场婚礼。
两全其美,不让外婆留遗憾。
关麟带着电玩城的兄弟们,是最后抵达崖域岛屿的。
他心情激动,又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水灵灵的哇塞姐夫,终于入赘桑门。
以后,他孤僻貌美热爱雄竞正宫地位小三做派的哇塞姐夫,就有家了。
“呜呜呜姐夫,我太高兴了!我就说吧,你是唯一的永远的笑到最后的姐夫!”关麟感性落泪,又哭又笑。
“姐夫!加油!早日父凭子贵,焊死后位!”
鹤砚礼:“……”
~
二楼,桑酒卧室。
左柚眼花缭乱的,在桑酒的衣帽珠宝间,叹为观止的步步惊叹。
她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参加过无数场珠宝展览,拍卖会的总裁,但是,此时此刻,她完全就是一整个成年版的艾薇拉,眼睛亮闪闪的哇哇哇,震撼得颠覆她对财富的认知。
这哪里是衣帽珠宝间?
完全就是珠宝博物馆!
“我的天哪桑桑宝贝!这些冰糖大的晶莹剔透的各种颜色的钻石,宝石,你竟然拥有一屋子!我的眼睛要闪瞎了!太夸张了!”
桑酒慵懒地倚在玻璃柜上,轻勾红唇,“好啦柚子,你再哇哦哇哦,都没有你脖子上遮瑕膏都盖不住的吻痕,以及秦少煜脸上的巴掌印,让我‘哇哦~~’。”
左柚:“……”
桑酒眸光暧昧,“你们这对见面必杠的冤家,什么时候,杠到床上去的?”
左柚叹了一口气,转身也靠在冰凉的玻璃珠宝柜上,满脸懊悔,坦白,“就两个月前的事儿,酒吧,我喝多了,他也喝多了,就王八看绿豆,渣男看海后,鬼使神差的一夜情了。”
然后,她万万没想到,秦少煜玩儿不起!
睡了一次,跟野狗吃上肉骨头似的,缠上她了!
“桑桑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让我对他负责,三番五次在各个酒吧夜场蹲我,搅黄我点模子,让我玩他。”
桑酒听得津津有味,轻挑眉尖,“那你玩了吗?”
左柚:“踩了。”
桑酒:“6。”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单手击掌。
左柚拉开链条手包,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薄荷香烟,没点,谨记鹤天仙不让她在桑酒面前抽烟,拿着玩儿。
“他技术不错,跟他做,挺,爽。”
比她以往,养的那些‘纯净男大’,可会太多了。
当然,她给秦少煜的体验感受,估计也是一样。
半斤八两。
彼此的前任们,都能凑几桌麻将。
在情史上,势均力敌,打个平手。
桑酒笑问,“那左总,你考虑发展为,长期的床搭子吗?”
左柚对性,从不避讳,很清醒很洒脱,是取悦自己为主的享乐主义。
但同时,也是野心勃勃的事业女强人。
秦少煜,跟需要她养,需要她扶贫的漂亮弟弟不一样。
“秦狗,想爬我的床,得嘴巴里叼着,为我赋能的聚宝盆。”
~
翌日一早。
微风阵阵的海边,摆满了空运过来的千万朵白粉芍药。
婚礼还没开始。
桑渊已经在叶芒怀里哭过好几次。
一想到,他的宝贝女鹅等会儿就嫁人了,不,等会儿就娶丑小鸭成家立业了,他的心脏就酸溜溜的难受。
“老婆,老婆,你抱抱我,亲亲我,我的心好疼,丑小鸭把我的心头肉挖走了……”桑渊黏在叶芒怀里不起来,俊脸埋在她颈窝,哼哼唧唧的掉眼泪,一整个悲伤小狗。
叶芒:“……”
难得有耐心的叶芒,哄了桑渊好一会儿。
但效果不大,桑渊还是头顶笼罩着乌云,独自淋雨的悲伤狗狗。
直到,叶芒唇瓣贴在桑渊耳边,说了一句话。
悲伤狗狗瞬间嗑药般亢奋。
桑渊哭红的双眼含泪,盯着叶芒,勾栏做派的王者段位,笑了,“老婆,不能骗人,不能反悔。”
叶芒耳垂透红,嗔了桑渊一眼。
~
上午十点十分整。
婚礼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