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渊:【你们竟然背着爹建小群!!!!是想背后蛐蛐爹吗!?】
三个漂流瓶子集体甩锅,@群主鹤砚礼:【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也是一头雾水被邀请进来的,是吧群主鹤妹夫。】
鹤砚礼:“……”
鹤砚礼直接抱上桑渊大腿,把白粉蓝的难题,交给桑渊。
鹤砚礼:【爸,大哥二哥三哥让我三选一,我实在是难以抉择,让您来定夺。】
三个漂流瓶子:“……”
群味儿,是鹤死装,推开骚爹的房门,拿着扇子使劲扇儿,故意引着骚爹来的吧!
桑渊特别喜欢鹤砚礼,一本正经的恭维漂亮话。
没有人能抗拒当对方的爸爸。
对方还是一个清冷似雪的丑小鸭。
每次,丑小鸭喊他爸,桑渊表面嫌弃,心里乐开花。
谁说丑小鸭是冰块儿哑巴?
明明一张嘴比三个漂流瓶子加一起还甜!
于是,丑小鸭的爸,自诩桑天鹅,出来为丑小鸭主持公道,撑腰。
桑渊:【什么白钻粉钻蓝钻?人家秋雅结婚,你们三个漂流瓶子搁这儿又唱又跳的,显摆住你们了!?】
三个漂流瓶子:“……”
桑渊:【这样,我们家丑小鸭,用谁的裸石当婚戒,谁春节就带女朋友回来,让我见见。@桑老三,你可以带男朋友回来。】
桑老三:“……”真是时时刻刻不忘蛐蛐挤兑他。
这一招,让三个单身的漂流瓶子,集体老实,纷纷酸了吧唧的@鹤砚礼,诚恳道歉。
桑老大:【抱歉鹤妹夫,白钻弃权,你才是亲生的吧。】
桑老二:【抱歉鹤妹夫,粉钻弃权,你才是桑家的嫡子。】
桑老三:【抱歉鹤妹夫,蓝钻弃权,你是嫡子,我是瓶子。】
设计婚戒,镶嵌主钻的这一环,鹤砚礼完胜。
~
十月中旬。
鹤砚礼接到霍妄的电话。
他跟霍妄梁劲,早在去海外拜访芬尼安教授,接受心理治疗前,就在桑酒的组局下,消除隔阂,重归于好。
桑酒不希望,鹤砚礼的世界,只围绕着她转动。
她要鹤砚礼,有爱人,有挚友,有家人。
鹤砚礼重新接管x禁区的繁重生意,做大大小小的长远性战略布局,决策,让快要过劳猝死的霍妄和梁劲,轻松了许多。
只是鹤砚礼不再把时间精力的重心,全放到工作上。
在桑酒一天天的奖罚并施下,鹤砚礼逐渐学会接纳自己,珍视健康,不再觉得身体里流淌的血液肮脏,不再厌恶自己,他学会了享受生活。
很少再在书房加班熬到深夜。
除非书桌上坐着美艳妩媚的桑酒。
能让鹤砚礼熬夜的,只有他的桑桑老婆。
霍妄语气小心,告知着x禁区监狱里,刚刚传来的消息。
“鹤尧年和薛蔓蔓,都感染了急性败血症,器官衰竭,不太行了。老鹤,还要给他们换血,移植,抢救吗?”
鹤砚礼点了一根香烟,修长冷白的手指夹着,没抽,他站在书房的窗边,透过明净的玻璃,看到桑酒正在庭院的绿茵草地上,逗着随便小猫咪玩。
她穿着一件纯白的蕾丝长裙,十月金色柔和的阳光,洒在她乌黑蓬松的长卷发,发丝柔顺,垂在细腰,美得耀眼明媚。
他一阵沉默后,嗓音平静的开口,无波无澜,“不救了。”
电话那头的霍妄,心情激动,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好,不救好,太好了。老鹤,恭喜你,放下了。”
在关押囚禁鹤尧年的这十年,各种酷刑折磨都用过,濒死,再抢救,让鹤尧年生不如死,活在炼狱。
但事实上,折磨得不止鹤尧年一个人。
鹤砚礼不肯饶过鹤尧年,也不饶过他自己。
如今,鹤砚礼终于放过,放下,释怀。
庭院里的桑酒,似乎是有心灵感应,她在察觉到从书房方向投来的注视目光时,抱起随便小猫咪,起身,微微仰头回望。
对视上,鹤砚礼漆黑深邃的眼神。
他站在窗边,一身冷淡禁欲的白衬黑裤,身形颀长英挺,正在接电话,另一只手里夹着猩红火点的香烟。
见她望过来,他薄唇勾了笑意。
桑酒握起随便小猫咪的肉垫小粉爪,冲着二楼的鹤砚礼挥了挥,她颊边酒窝荡漾,水眸弯弯,比阳光还温暖。
片刻后。
桑酒跑到楼上书房,洗干净的手里,端着一盘清甜多汁的梨块。
梨是封叔削的,切了果盘,让桑酒吃着玩,顺便喂冰疙瘩两块。
鹤砚礼已经挂断电话。
听到桑酒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他走出书房,去接。
桑酒含笑的水眸明亮,把手中的果盘,递给鹤砚礼。
她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在他薄唇亲了亲,没有闻到烟草的味道,那根烟,鹤砚礼没抽一口。
“宝宝,你一点烟,我就知道有人欺负你,是谁?这次是大哥二哥还是三哥?还是美人爹地?不怕,桑桑老婆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