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音春节假期结束,明天一早飞回海外。
此时,客厅热闹,封廉百般不舍地拉着鹤澜音的手,再三叮嘱她好好吃饭,注意身体,哭唧唧煽情。
封廉的疼爱还包括,什么东西都想让鹤澜音带一点,这个拿上,那个也拿上,快把鹤澜音的行李箱塞爆炸。
桑酒一回来。
小夫人迷的封廉,注意力分散一半,离别的伤感淡了些。
桑酒带了两大份生熟寿司拼盘。
还有一小盒四个装的全熟寿司,这份给在书房办公的鹤砚礼。
她给鹤澜音带了一份牛油果虾沙拉,一份紫苏鸡软骨,热量低,不会胖。
鹤澜音顶级自律的国际超模外表下,其实是个可爱单纯的小馋猫,“嫂子我简直爱死你了,啵啵啵!”
桑酒笑容明艳,拿起小盒寿司,指了指楼上,“你们吃,我去看看你哥。”
到了楼上。
桑酒先去衣帽间脱了外套,里面是一条摩卡奶棕的无袖针织裙,包臀短款,温柔性感,一双细白的美腿笔直修长,精心打理的长卷发蓬松的自然垂落,抬眸间美艳动人。
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很满意的微微勾唇。
然后,又回卧室,拿起梳妆台上的一瓶香水,去了书房。
书房里。
鹤砚礼靠在椅背,冷白的长指轻敲着桌面,透着股漫不经心的疏懒,他漆黑的眸子,时不时扫向门板,等待着桑酒来找他。
从听到庭院里的车响,电脑上的文件,他便无心再看。
不到十点就回来了,这次好乖。
乖得似乎……
鹤砚礼弯了下唇角,有所求。
桑酒没敲门,直接进了书房。
她一手拿着寿司,一手拿着香水,含笑的水眸,对视上鹤砚礼深邃温柔的眼睛,“宝宝,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鹤砚礼轻挑眉峰。
没问是什么。
桑桑碰过的都好吃。
但是没有桑桑好吃。
他皮椅滑轮往后退了一些,低哑的嗓音戏谑,“桑桑今晚好乖,出去玩,还想着我,有点受宠若惊。”
“切,你才不惊呢,你只会不够。”
桑酒走到鹤砚礼身边。
随手把香水放到桌上,她拆开打包盒,炙烤鹅肝,炙烤三文鱼的香味飘出来,还温热着,桑酒掌心托着寿司盒,跨坐上鹤砚礼的大腿。
“你先吃,吃完寿司,我给鹤总性张力拉满骨节分明青筋涩涩的大手,拍几张香水宣传照片。”
鹤砚礼低眸,看着桑酒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喉咙发紧,“哦,原来桑桑不是想我,是要用我。”
桑酒认真,“你之前答应帮柚子的,不许反悔。”
“不反悔,但是……”鹤砚礼猛然侧头,鼻梁几乎抵上桑酒的鼻尖,扯唇淡笑,露出商人最大利益化的面目。
“我不是这几个米饭团子能收买的,不吃这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