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酌聊回主线:“你和X禁区的军师孤狼……”
“在谈。”桑辞闭眼。
桑酌倒是不反对,男人嘛,没有谁吃亏,也没有规定同性之间不能恋爱,他尊重,“你打算什么时候带他回岛屿,见爹地妈咪?”
桑辞咬牙:“……刚谈,还早。你别大喇叭宣传,我们不公开,没准哪天就分了。”
“行,哥替你瞒着,不过……”桑酌深邃的眼底闪过商人的精明,提出条件,“我们这次和他谈判南非钻石矿源的利益占比分割,他似乎不知道我们是一家人,难搞的要命,只让10%,哥哥要50%。”
桑辞咬牙加闭眼:“懂,剩下的40我搞。”
桑酌满意的挂了电话。
桑辞撂下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连夜调查X禁区军师孤狼的重重资料事迹,但凡,肆桩混球在黑市有一丝丝的风流韵事,不检点,烂黄瓜,他第一个棒打鸳鸯!
~
凌晨四点。
满室火热旖旎的总统套房里,终于偃旗息鼓。
这间套房里没有放置小雨伞,鹤砚礼点晚餐时,向心腹管家要了两盒,他指定的牌子,最大尺寸,桑酒对其他牌子有一次轻微过敏,从此,鹤砚礼在选购小雨伞方面格外上心。
床头灯光线偏暗,是冷色调的白纸光,只照清半张床的亮度范围。
鹤砚礼给桑酒清理干净,换上他行李箱里的黑色衬衫,她已经累得睡着了,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卷发铺在枕头上,她雪颈光洁,没什么红印,可,锁骨以下的肌肤朵朵红梅连绵,软桃子,是重灾区。
他修长的指骨扣上最后一颗黑衬下摆的扣子,俯身,单手撑在她身侧,手指轻轻拨去粘在她脸颊的湿濡碎发,吻了吻她眉心,鼻尖,最后是唇瓣。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下。
一条信息弹出来,鹤砚礼调的静音。
鹤砚礼下床,看完信息,他穿上衬衫西装,扯过一条深色的薄绒毯子,裹住桑酒抱起,走出房间,乘电梯下楼。
熟睡中的桑酒似乎感觉到离开床,她在鹤砚礼怀中动了一下,绵软的小手轻推他胸膛,低哑娇哝,“不要了鹤砚礼,困……”
她整个人还陷在余韵中。
只记得鹤砚礼拿不动叉子拿不稳花洒的‘重伤右手’,可以单手抱着她发狠的折腾。
电梯里,鹤砚礼低垂的黑眸浸笑,温柔应她,“嗯,不要了,睡吧桑桑。”
出了电梯。
特工杀手躬身行礼,不该看的绝不多看半眼。
鹤砚礼走出酒店,抱着桑酒上了一辆防弹黑车,不是白天谈判开的那辆,他做事谨慎,去往叶酌在北美的酒店。
他的人已经易容混入叶酌酒店的特工安保内部,里应外合,他能畅通无阻的进入顶楼私人区域,回到桑酒的房间。
深夜车流稀少。
凌晨五点十分,鹤砚礼抱着桑酒踏入奢华明亮的酒店大厅,怀中的人儿睡颜恬静,发丝半遮住粉润的脸颊,身上盖着的薄毯更是遮得严实,不露一寸肌肤,只有鹤砚礼的视角,才能看清楚桑酒的侧脸。
他长腿朝着唯一直达顶楼的电梯走去。
这会儿,大厅里的所有特工杀手,都悄然换成了他的人。
忽然。
守在电梯旁的特工杀手,通讯耳机里传来顶楼盯梢的汇报——叶酌上了电梯,正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