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妮彻底噎住,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她没想到,自己百试不爽的柔弱姿态,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毫无用处!
轻咬了下嘴唇,王珍妮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秦墨同志,我知道这个请求很突然,但我确实人生地不熟,这里晚上也不太安全。那块手表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帮帮我。”
秦墨双环抱着,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女同志,我已经非常明确拒绝了你的请求,无论你再说多少遍,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愿意。”
“哦,忘了,你听不懂中文,用你们那些洋文来说,就是Irefe,或者Idon'twantto,这样应该很直接了吧,也很清楚了吧,oK?”
周围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有的人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眼神中充满了八卦的光芒。
有人刚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开口为王珍妮求情,但当即就被身边的人拉住衣袖,轻轻往后拽了拽,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个战士冲着秦墨大声叫道:“老秦,你可别犯糊涂啊!这个女人用的招式,跟刚才那个绿茶鉴定书第五条里提到的那些手段简直如出一辙啊!你可千万别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斗啊!”
秦墨闻言,眉头一挑,转头看向那位战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说道:“老陈,你这是皮痒了吧?小爷我是那种会被同一种招数骗两次的人吗?老话不是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哎呀,呸呸呸,我比喻错了,应该是吃一堑长一智才对!”
“老子要是真的在同一个问题上栽两次跟头,那也不用在这军营里混了,干脆脱下这身军装,回家混日子算了!”秦墨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珍妮看向秦墨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应该说她整个人此刻就像一条毒蛇,嘶嘶吐着信子,有种歹谁咬谁的架势。
欧阳睿渊站一在边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这个女人不能留了,带回国如果没有人约束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是非。
没想到王教授那么严谨的一个人,会有这样的侄女。
有了欧阳睿渊提供的手则,一行人接下的路程都很顺利。
除了这个守则外,欧阳睿渊早在第一天时就发现了一本野外生存守则,他不知道这个东西是阿雪放进去的,还是沫沫那个鬼精灵。
靠着背包里的东西,欧阳睿渊穿过重重封锁历经三个多月带队顺利回到了自己的祖国……。
冉家小院
平日里总是洋溢着温馨与和谐的气息。
但这几天,小院似乎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冉南雪这几天老是心神不宁,眉头紧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
看着手指上那一滴滴殷红的血液,她的心中愈发忐忑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降临。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你的手今天这已经是第四次被钳子夹到了。”
冉以沫急匆匆地从屋里跑出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冉南雪受伤的手指。
迅速拉过冉南雪的手,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取酒精,轻柔地涂抹在伤口上,动作既熟练又小心。
待酒精挥发,伤口稍微干燥后,她又从药箱中取出云南白药,轻轻洒在伤口上,最后用一卷白色胶带将受伤的手指一圈圈缠好。
“可能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总是心神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