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是我上岛以来吃的最好的一次。”
“是啊,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多食物,都要定量吃,这一次能敞开吃,真是太幸福了。”
“真的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麦国人给我们送来了食物。”
“感谢馈赠,简直太幸运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下一步,要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抓紧时间抓捕毒蛇,再赶紧风干,我们要将这些食物都储备起来。”
“大家好多吃几顿。”
“说的是。”
存活的毒蛇,还是很危险。
因此很快鬼子就改变了主意。
它们要将毒蛇杀死,风干,或者熏制,变成熏肉条。
在这坑道里,硫磺是不缺少,用硫磺也能防腐,只是会有毒性。
一个个鬼子兴奋地开始储备自己的食物。
上面为了激发它们的积极性,让它们主动去抓,规定了七成上缴,三成自己保留。
当然这还是那位“战魂勇士”参谋提议的。
他是这样说的:“如果还和以前那样,全部上缴,统一分配。”
“肯定有人会敷衍了事,任由毒蛇藏起来。”
“他们只会抓一些明面上的毒蛇。”
“而如果分配一些给他们,我们得到的会几倍于原来的。”
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但是很多上位者就是不愿意承认。
好在指挥官鬼子中将小林,还是明白这一点。
他同意了这一点,于是鬼子更加兴奋了,更加积极了。
它们四处出动,将这些毒蛇,全部都抓起来。
和人比起来,毒蛇还是太笨拙了。
看似可怕,但和麦国人比起来,毒蛇的危险就小太多了。
这对鬼子来说,简直就是一次白送的任务。
它们吃的那叫一个爽。
……
此时此刻。
麦国人正在辛苦地倒毒蛇进坑道。
甚至还在坑道入口放火,逼迫毒蛇向里钻去。
只是他们没有算到鬼子并不害怕。
因为对鬼子来说饥饿可比毒蛇可怕多了。
饿死可比毒死痛苦的多。
至少毒死的话,还不会发生人吃人的现象。
但饿死是真会发生这种情况。’
可以说这是一场麦国人以自己的下限,去考虑鬼子上限而发生的搞笑战术。
这就是信息差。
不是麦国人不聪明,而是他们想象不到有人会对毒蛇这种可怕的东西,如此感兴趣。
竟然可以当成食物来吃。
竟然不会躲避。
当然也有麦国人参谋提过这个问题,但很快就被人无视了。
毕竟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拿到一个办法,就当成救命稻草。
他们怎么会知道事情竟然会是这么发展的。
就这样。麦国人沦为了鬼子的运输大队长。
他们送进去多少,鬼子就迅速捕捉多少。
相比毒死的鬼子,代价真是小得可怜。
鬼子一次就补充了数十万斤的肉类。
它们只要穿好厚厚的衣服,就能轻易将毒蛇一条条抓住。
毒蛇的牙,大部分都咬不穿。
而且毒蛇实际上很笨拙的。
看似攻击很快,但是它们分辨不出哪里是真正的威胁。
在强壮的士兵包围之下,除非毒蛇数量很多,鬼子才会逃跑,只要数量不多,就会被它们用带刺刀的步枪轻易戳死。
碳基生命,不可能抵抗钢铁的。
甚至活抓也很容易,只要用枪支引诱几下,毒蛇就会对它发动攻击,接着就将毒蛇挑进口袋里就行了。
至于吃的时候,直接用石头砸口袋,砸死了,再倒出来。
当然现在鬼子更多的是现场切掉蛇头,然后进行炮制。
……
毒蛇战术的第三天。
麦国人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
他们虽然也看到了一些被毒死的鬼子,主要是半夜时分,被鬼子从坑道里面扔出来的。
防止在坑道中发生瘟疫。
一些麦国士兵终于发现了问题。
他们是在吃难吃的午餐肉时,闻到不对的。
“什么味道,竟然这么香?”
“可恶,这是鬼子在烤肉!”
他们大着胆子,偷偷钻进了一条早就探查明白的坑道。
这其实是找死。
进去容易,出来难。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几个鬼子正在拿刺刀进行烤蛇段。
那味道散发着香味。
而用的燃料,还是他们灌入的汽油……
好家伙,从燃料到食物,都是他们麦国人在提供!
“该死的鬼子,明明这毒蛇上面有毒,这些鬼子竟然还吃得这么香!”
“不可思议,那东西如此恶心,也是能吃的吗?”
“是啊,要是我们将毒蛇拿去炒着吃了,我会呕吐死的。”
“该死的,他们不怕有毒吗?”
这些麦国人士兵,压根想象不到,还有人可以这样吃蛇。
实际上,他们压根不会将这东西当食物。
这就是东西方的差距了。
“可能是因为鬼子一向缺少食物,他们根本不在乎毒素吧?”有一位麦国少尉,说了句明白话。
“可恶,这么说来我们的策略是错误的。”有人忍不住震惊道。
“我们需要马上报告上去。”
然而当他们汇报之后,对方却鄙视道:“什么错误的决策?”
“你们这些蠢货。”
“那些鬼子吃了毒蛇,也会中毒而死的。”
“让子弹飞一会。”
不得不说,这些麦国人的上层参谋们,也非常精明。
他们可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实际上他们也有类似的预案。
虽然没有完全想到,鬼子真的拿这些东西当饭吃,但是他们也是有准备的。
他们只是告诉将军,还有
鬼子吃下了毒蛇,很快就会爆发腹泻,霍乱,寄生虫。
这可是鬼子自找的,和他们没有关系。
原来,他们竟然偷偷在毒蛇中下毒……
是的,将毒下在毒蛇上,这可是一般人想不到的。
本来毒蛇就很毒,干嘛还要下毒?
然而他们偏偏就是要这样做。
如此一来,鬼子只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毒腺上,将蛇头砍掉就算了。
它们却不知道,毒蛇的皮肤上也沾染有许多毒素。
懂得都懂。
有些事,只能做,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