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没看出来。
宁夏小声哼哼，“你一直在跟别的女人私下联系，还经常带川川去人家店里坐着喝东西，过年的时候也每天联系，还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说我不能吃醋吗？”
傅凛成解释，“是你儿子非要去她店里喝东西，我们过年联系也只是说工作的事，从不聊别的。”
宁夏点头“嗯”了一声：“知道了，说清楚就好了。”
就这？
傅凛成心里有点没谱，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不追究了，还是在生闷气。
打量她的神色，实在看不出来。
傅凛成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怕她心里还有芥蒂，所以他仔仔细细的解释：“我和她以前就是普通的陌生人关系，现在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从第一次他和云果见面，到今天和云果谈的话，他全都讲的清清楚楚，没有一丁点的隐瞒。
他拉着她絮絮叨叨，说了快小半个小时。
听到后面宁夏头都大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你们就是纯合作关系，她需要你的能力，你需要一个创业的机会，所以一拍即合。”
“你不知道，你又不在场，怎么可能全都知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全都问出来。”
“……”宁夏嘴角抽了抽，“我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了。”
傅凛成把手机给她，“我们的聊天记录你要不要看？”
宁夏：“……”
她后悔了。
后悔为什么要逗他！
他可太烦了。
宁夏转移他的视线，“你刚才说，你要入股，要创业？那入股要不要钱？”
她把奶茶放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我看看咱们现在的存款有多少，托章姐的福，这两个月咱们还是存了一点钱的，你先拿去用，反正我现在有固定工资，不愁下个月没饭吃。”
坐在旁边看电视的川川这时一脸震惊：“什么？咱们家下个月没饭吃了？”
宁夏又好笑又无奈，“宝宝你不要一心二用，好好看你的电视，不要偷听我们讲话。偷听还听不全，你看闹笑话了吧。”
傅凛成握住宁夏的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把钱都给了我，万一我创业失败了，那怎么办？”
宁夏：“那你就别失败。”
傅凛成：“万一呢。”
宁夏：“那我就和川川跑路，让你一个人还债。”
傅凛成愣了一下：“如果我真的欠一屁股债了，这是最正确的做法。”
宁夏点头：“所以就别让我和川川跑路了，怪累的，加油创业，争取别欠一屁股债。”
傅凛成笑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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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宁夏送川川到了学校，又去了章映真的公寓。
章映真一开门看到了她身上厚厚的羽绒服，沉默了两秒说：“叫你先过来一趟果然是正确的选择，进来吧，时间还早，钟姨在做早餐，我帮你打理一下造型。”
“我这个造型怎么了？”宁夏低头瞅瞅自己，上身羽绒服，下身加绒牛仔裤，一双小靴子，又舒适又保暖。
“不太符合你现在的身份，羽绒服虽然保暖，但也臃肿。”章姐打开衣柜门，拿了一套新的正装出来，“去换这套。”
“我觉得羽绒服挺好的，在我这里保暖最重要，人只有吃饱穿暖了才有闲情逸致追究精神层面的事嘛。”
“听我的。”章映真语气温柔，态度却极为强硬，“去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