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个一丝不苟!
一阵日语的叫骂声响起,陈虎眉头皱起。
“虎九,掌嘴,见血还要见牙!”
“好嘞,陈爷!”
“噗呲!”
虎九又给了地上的日本人一刀,然后拎着尖刀就开始对着一旁的日本人扇起了嘴巴,也不管他们刚才骂没骂人!
要是有人敢躲那更好,尖刀直接就刺了上去。
这下日本人全老实了,挨了一个大嘴巴全部退后!
“差不多了!”陈虎的声音像淬了冰,
“给我把剩下的全塞他嘴里,死活不论!”
“哈哈!得嘞陈爷!这才叫痛快!”
虎九眼睛亮得吓人,手底下的力道更狠了,把列巴往日本人嘴里硬捅,那家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突然,“突突突——”的引擎声像疯狗似的咬过来,紧接着是卡车“轰轰”的咆哮,震得路边的尘土碎石都在颤。
一前一后,一辆三轮摩托,一辆卡车,挂着膏药旗冲了过来。
“鬼子宪兵来了!”
虎九猛地抬头,眼里的兴奋瞬间变成了狠戾。
陈虎伸出右手做了个手势。
下一秒,
“砰!砰!砰砰!”
几声枪响在高处传来。
冲在最前面的三轮摩托突然一个急刹,后面的卡车收不住势,“哐当”一声狠狠撞上去,把摩托连人带车撞扁在斑驳的砖墙上,零件和骨头渣子溅得老高。
惨叫声、轮胎摩擦的尖啸、还有鬼子慌乱的叫喊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烂粥。
刚才还看热闹的人,早在第一声枪响时就跟耗子似的钻没影了,整条街瞬间只剩下硝烟和血腥味在飘。
不知从哪飞来的子弹“嗖嗖”地擦着墙皮飞过,打得砖石碎屑乱飞,把露头的鬼子宪兵死死按在车后不敢动弹。
虎九已经从汽车后备箱里拖出两把轻机枪,枪身还带着铁的寒气,五六个沉甸甸的弹夹被他甩在地上,发出“哐啷”的脆响。
“陈爷,接着!”
“好!”
陈虎接住机枪,手指扣住扳机的瞬间,“卡啦”一声枪栓拉动,
下一秒,火蛇就从枪管里喷了出来,
“哒哒哒——哒哒哒——”
子弹像暴雨似的砸向歪在路边的鬼子卡车,铁皮被打得“噗噗”作响,车上的鬼子被扫得像破布娃娃,血顺着车板缝流成了小溪。
虎九愣了一秒,随即脸上炸开狂喜的笑,露出两排白牙,猛地扣动扳机:
“哒哒哒——狗日的,爷爷送你们上路!”
两人的机枪嘶吼着,六个弹夹打光时,枪管已经烫得发红,冒着青烟。
那二十来个鬼子宪兵哪经得住这般狠揍,卡车底下、车轮旁,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有的肠子流了出来,有的脑袋开了花,污血顺着街道往低洼处淌,汇进刚才的污水里,把路面染成了黑红色。
“妈的,还没过瘾!”
陈虎甩了甩胳膊,枪管上的热气燎得他手背发烫,将机枪扔给虎九。
“虎九,补充弹药!今天老子要杀个过瘾,把这群杂碎的骨头都给敲碎了!”
“好嘞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