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安业当然不在乎一个小妾,女人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件货物,不值钱的货物。
他恼火的是萧让开口的一万两白银,自己刚刚上任两个月,通过各种手段才搜刮了五千多两白银,这已经引起了李震和
“萧公子,是不是少一点,我这刚来两个月,实在没弄到这么多银子啊!”
萧让压根没接话茬,反而当着他的面,在上下齐手,对着旁边的女子就是一顿蹂躏。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让长孙安业差点没当场暴走,他知道萧让肯定听见了,但他没同意。
长孙安业顶着一股无名火,几次想要把桌上的茶壶扔到对面那青年的脸上,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能让他利用的萧家子弟,只有这一人,如果错过了萧让,那再无机会。
大哥已经找了萧瑀好几次了,但那老家伙耿直的很,压根没接长孙无忌的提议,甚至最后一次直接不见了。
否则长孙安业也不会想到这样的昏招,算计萧让,让房俊重伤他,到时候萧家被落了脸面,那萧家自然会出手了。
“好,两日之内,我会拿出一万两白银送给萧让公子,就当是萧让公子的活动费用!”
“嘿嘿!就是的嘛!长孙大人是谁?那可是大唐第一家族的人,这么点钱在大人眼里算什么,多收一次商税不就有了?”
长孙安业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肥胖的身体竟然有些发寒,这萧让到底是瞎猜的还是有意的?
自己确实是准备这样做的,士农工商,不收商人的税,他欺负谁?
看了半天,长孙安业那肥胖的下巴不禁抖动了一下,因为萧让的手已经快要伸进旁边女子的衣服里了。
“萧公子先忙,我去筹银子!”
说完这句话,长孙安业在下人的搀扶下,起了身,脸色铁青的离开了这里。
他刚走出屋,关上房门,那屋内就传来了女子“惨叫”的声音。
“啊~”
长孙安业紧咬着银牙,肥胖的身体都有些哆嗦了,憋气,实在太憋气了。
屋里,揉着自己腰间细肉的小妾,正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让,不知道他为何掐了自己一下。
火辣的疼痛感让她眼中布满了泪珠,强忍着才没有流出来。
她不敢发火,因为自己的生死已经在萧让的手中了,刚刚长孙安业没有开口拒绝,就证明她已经被长孙安业送人了。
这小妾松了一口气,却又叹息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收拾东西,只带值钱的,不带没用的,去吧!”
声音有些冰冷,这让小妾有些意外,她诧异的看向萧让,发现那隐晦的目光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寒意。
“是,是公子!”
她伺候了萧让十多天了,但在这一刻,她竟然分不出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她自认为了解的萧让了。
女子离开,萧让看向长孙安业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
“房俊,李震,希望我送你们的礼物,你会喜欢!”
这若有若无的话音,只有萧让自己能听清楚,至于长孙安业安排在自己身边的那俩纨绔,此时早已躲起来了,毕竟房俊的身份曝光,他们可不敢找房家的麻烦。
第二天,洛阳城内,民生怨道,作为洛州刺史的长孙安业,竟然提出了要收维护秩序费,凡是所有商贾必须缴纳。
这些商人听到以后,脸色顿时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