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凛冽,气息绵长,薄薄的铁刃似有万钧之势,江湖上何时有这般人物,发现点子扎手,段延庆紧急刹车,头也不回的放过小唐僧,“咱们走。”
最厉害的大哥都投了,慢了一步的云中鹤更不是对手,‘穷凶极恶’若无其事的哼着小曲儿走开,“好一味美丽的茉莉花,芬---卧槽!”
扭头看见萧峰的惊悚程度不亚于走夜路遇见鬼,云中鹤识时务者为俊杰,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端腹欠身,“萧大侠好,萧大侠再见。”
算他识趣,叶孤城归剑入鞘,慕容复为含光介绍两个结拜兄弟,段誉被警告过了稳得住,萧峰眼里隐含激动,他就知道二弟是最靠谱的,两人齐齐抱拳,“含光姑娘有礼。”
含光礼尚往来介绍叶孤城,这年月不兴谈恋爱,看对眼直接结了,她没说两人的关系,但他制造亲密距离她也没反对,叶孤城抬手回礼,“二位仁兄有礼。”
成亲拜堂站的都没这么近,萧峰和段誉偷瞄慕容复的脸色,慕容复表面看不出什么,仍然彬彬有礼,袖子里快把小人儿扎烂了,“棋局快要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偌大的山壁上人为刻出一个棋盘,两手无法合拢的黑白棋子构成奇巧残局,险中有险,牵一发而动全身。
江湖各派陆续到场,来得晚自动往后排,独星宿派与众不同,靠人数插队到最前面,丁春秋二五八万的坐在轿子里问候故人,“师兄,好久不见了。”
棋盘下,须发皆白的老人苏星河咬牙,“叛徒,你还没死呢?”天道不公啊,他害师父至此怎么就不遭报应。
丁春秋得意洋洋,“七八十岁正是拼的年纪,老夫且活呢,不过师兄应该看不到我死那天了,对了,师兄这是分遗产还是选掌门,叫这么多人做什么,咱哥俩商量不就行了?”
苏星河冷哼,“让你失望了,掌门之位能者居之,有本事下棋啊,赢了再说。”
枪打出头鸟,丁春秋有意让蠢鸟探路,笑呵呵的给年轻人机会,“他们先,他们先。”
在场诸位不乏善棋之人,善棋者心有沟壑,谁都不愿为人棋子,一时无人冒头,段誉喜爱琴棋书画,他不在乎身份地位自然不担心丢脸,为给苏星河台阶,善良磊落的少年越众而出,“那就由我来抛砖引玉吧。”
观察棋盘走势,段誉两指成剑,以真气驱使白子落定,苏星河推动黑子围追堵截,这珍珑棋局实在厉害,不过五个回合他便满头大汗,两眼无神的僵在原地,似有走火入魔之象,萧峰见势不妙拉了他一把,段誉弃子苦笑,“班门弄斧让前辈见笑了,晚辈甘拜下风。”
谦逊善良,知书达礼,但遇到丁春秋那种贱人容易吃亏,苏星河刀子嘴,豆腐心,好意指点,“回去多练几年再出来行走江湖吧。”坏人太多,你容易被骗了还给人数钱。
慕容复啧了声,咋不是呢,他把他教成现在这样可老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