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点也不出乎季淮生的意料，“做生意有得有失，何况后面姑姑回来了，合作也正常在进行，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说罢，他顿了顿，又拧眉，补充道，“谢宴也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有些不愿意承受，但在季淮生眼里，谢宴确实是为数不多，他认可的『对手』。
林琅上次和他通话时，语气里难掩骄傲，话语间像是谢宴是她亲生的，而他这个有着同血缘的侄子，像是成了外人。
顾今昭闻言，挺诧异地，她还没怎么从他口中听到过对谁有这样的认可。
“你俩私下有联系？听起来关系比之前好了不少。”
季淮生伸手摸了下她的头，正好他手机响了起来，
“没有，别乱想，饭到了，去洗个手，吃了饭睡一会儿到倒时差，晚上吃饭。”
他避重就轻，顾今昭也不计较，“行，我去洗手行不行？哥哥？”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季淮生刚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听见她这个称呼，伸手将人拽了回来，好像门口的人再等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顾今昭一时不察，主要也没想到都要迈步去开门的人，临门一脚又反悔了？
“你不是……”
季淮生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顾今昭脸上的疑惑瞬间消散。
她站在原地，看着季淮生去开门的身影，脸色由红再变黑，没忍住伸手对着空气锤了锤，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