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不认人，那以后涉及帮忙的事情一律免谈。”
他压下嘴角，无所谓地开口，“聊聊前几周你和扎比尼去挪威的事情如何？”
他盘中的小羊排在和他的刀叉接触后，发出滋滋冒油声。
“原来你知道啊，你该不会跟着一起追去挪威了吧？”
“我的行踪同样属于个人隐私，我没有为你解答疑问的义务吧？”
他面带享受地咀嚼着小羊排，“味道还不错。”
“顺便一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暗自调查雇主的背景。”
文赛正利落地剔除羊腿骨上的肉，轻飘飘地丢来一句。
莉娜差点被嗓子眼里的布丁呛住，“咳咳咳我还是觉得上一个话题比较有意思，我决定先给你展示一下我兜里的东西。”
“要看看吗，一条作为门钥匙使用的项链，非常普通又美丽的东西。”
她从身侧的衣兜里掏出项链，朝他眼前左右晃动了几下。
“门钥匙通往哪里，你又准备去跟扎比尼私会？”
小老鼠伸手接过项链，摊开在手心检查着，忽然冒出一句话。
她往沙发靠背上一仰，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说的，注意用词行不行，你明明知道我们在打探消息，肯定是去挪威商量事情。”
“谈事和私会并不冲突，只不过，你挑选约会对象的眼光不太行。”
文赛将项链随手一丢，脑袋止不住地摇晃。
“探查消息的事情，作为监视者的你既然知情，那么你的雇主必然不会例外。”
莉娜收回项链，并未接话，而是自言自语地开口。
“烦人精，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一次门钥匙连接的目的地是在哪里？”
“臭老鼠，你的雇主塞维尔，似乎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和他的弟弟，费尔希接触过吗？”
文赛长吁一口气，端起饮料抿了一口，“你确定我们要继续自说自话，互相之间放弃交流？”
“回答我的问题，先保证我有理由交差，否则你别想知道任何信息。”
莉娜朝他撇了撇嘴，“你的掌控欲还真强，难道监视对象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吗？”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不愿意和我交换信息吗？”
他缓缓点头，目光如同幽灵般飘移侵入。
“好吧，门钥匙通往东南亚的加里曼丹岛。”
小老鼠终于露出目的得逞的笑容，“继续，时间，地点，人物。”
“两周后的星期五出发，我和西奥多。”
“又换人了，你们准备干嘛去？”
果然，如同莉娜猜想的一样，他一定会借题发挥。
“拜托，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莉娜左右张望一眼，“我答应过陪西奥多过生日，信誓旦旦地做出承诺之后总不能后悔吧？”
文赛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不愧是显赫家族的女儿，前脚刚和扎比尼从挪威回来，转头又要陪诺特去东南亚幽会。”
“那你到底喜欢他们当中的哪一位，还是说诺特和扎比尼都攀不上你的高眼光？”
“臭老鼠，你再乱说别逼我使用暴力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