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沙猪男人就骂骂咧咧的说多多和患者不知廉耻,用自己的身体遮挡自己身旁女伴的视线。
除了那些跟多多一样的女药师以外,其他人基本都在议论台上的多多和患者。
刚平复下去的舆论,又有复燃的苗头,不过这次大家注意了言词运用,只敢暗搓搓的讽刺着。
凤璃和秦岭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担忧的望着台上的多多。
自始至终,多多都没有管台下的观众在说什么。
在患者脱下上衣,她就凑近对方,将捆绑的绑带拆下,施法将提前准备好的水清洗伤口,将上面残留的药物残渣清洗干净,她再小心的将药粉撒在患者受伤的肩膀。
药粉一接触伤口,立即融化到患处表面,轻微的刺痛感让患者稍微不适。
但随着微弱的刺痛感,很快他就感受到患处慢慢又传来了瘙痒感,有点像伤口愈合掉痂的感觉。
患者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肩膀的患处,当他瞄到伤口真的已经愈合起来,只剩一层粉嫩的肉色皮肤在上面,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评委们围在患者身旁仔细观察,看到伤口这么快就愈合,也是不可思议的瞪圆双眼。
有几个老头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看向患处。
当看到患处还是在慢慢愈合,他们才激动的语无伦次。
“好好好,这个药粉好,比药水的效果更快更好。”
“诶,你少说了一句,应该说比那些最高质量的药水,还要见效快。”
“别吵别吵,别在我耳边嗡嗡嗡吵,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观察患处的变化吧。”
“钱大师,请问药粉怎么刚接触患处,就消失不见呢?”最年长的负责老头迫不及待发问。
其他评委们也满心期待等着多多解答,多多也不吊他们胃口,直接回答:“药粉遇伤即化,直接融化渗入患处里,患者不仅不需要服用苦药,直接将药粉撒在伤处,还能大大提高伤处的愈合速度。
不过这些药草比较低阶,想要完全痊愈是不可能,但将伤口结痂还是毫无悬念能做到。
至于质量高低该如何区分,我猜测应该与药粉的洁白程度有关。
越白的药粉,应该药效最佳,反之,药粉掺杂带点灰色,随着色调的渐深,药效就会减弱。
以上都是我的猜测,实际如何判断,还是得找人来临床试验。”
多多的话刚说完,评委们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场下的观众又开始大声的讨伐多多了。
“什么人嘛,还要临床试验,真不要脸啊。”
“我们女性的脸面都被她败光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想什么嘛?干嘛要在床上试验啊?坐在凳子上不能做吗?”
“我就说嘛,她不是正经的女人,你们又不信,现在信了吧。”
“坚决抵制,这样的药师我们不敢用,她做出的药再好,也让人感到龌龊,无法使用。”
“抵制!”
“抵制!!”
“抵制!!!”
全场女性都在大喊抵制口号,声音大到传到场外大街上,引来路人观望。
多多本来不想解释什么,但场面都已经变成这样,再让观众这样大喊大叫,比赛就不能继续下去,她不开口解释也不行。
她没想到这里的女人这么保守,只是提到一个床字,就让她们脑补出黄色废料。
“大家稍安勿躁,我说的临床,不是大家所想的那种,这只是一种对病人面对面进行的实际观察的说法,并不需要在床上试验,而且与床毫不相干。
简单来讲,就是跟我现在所做的一样,当患者用药时,观察患者用药后的恢复情况,这样说大家明白吗?”多多气沉丹田,施法把声音扩散传到场内任何一个角落。
多多的声音压下全场的抵制声,女性观众听到多多解释,都面面相觑,很多人都停下嚎叫。
除了那么几个极端份子还不依不饶,说些酸言酸语,其他女性都不再参与声讨多多的行列。
“那你说什么临床,这不就让人误会嘛。”
“就是,临床与试验毫无关系,你别开口闭口就说些敏感词汇。”
“哎哟,别再说那两个污秽的词,听到都觉得耳朵脏了。”
多多也觉得自己是无妄之灾,她只是习惯性用地星上的专业术语表达,忘了这里与地星不一样,保守落后到提到个床都被人审判的程度。
而且没人知道此床非彼床,这才有了现在的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