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许大茂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跟咸鱼一样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和他的反应,眼神有些莫名的咽了咽口水。
对于吃过肉,且经验丰富的许大茂而言,报复何雨柱,其精神满足远胜于生理愉悦,但有一样是在乡下偷腥永远解决不了的。
回忆上次被压住时的羞耻,和隐蔽的感觉,他目光一闪,试探性的解开何雨柱的一只手。
何雨柱只是目断魂销的望着屋顶,除了随呼吸起伏的胸口,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许大茂皱眉,看了眼漆黑的屋外,将他另一只手也解了开来,似不小心站在他伸手便可以抓到的地方。
何雨柱依旧没有反应,从昨天气晕刘海中到现在,他已经经历太多太多,此时已经心神俱疲,根本没有心情和力气跟上次一样反报复回去。
“哼!”
恨铁不成钢的许大茂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趁着夜色,愠怒的转身离开何家。
房门被带上后,何雨柱又发了片刻的呆后,这才槁木死灰的坐起来,艰难的解开两条腿,忍着不适爬下床,把床跟自己收拾一下,重新躺回床上。
头埋进被子里的那一瞬,泪水奔涌而出,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随着泪水宣泄。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裹紧自己的小被子,隔绝这个恶意满满的世界。
另一边,已经离开四合院的巫马跟何雨水,他们幻想的浪漫日出之旅,也并非一帆风顺。
按巫马一开始的设想,小姑娘侧坐在后座,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倚靠着他的背,哼着欢快的曲调,揪着辫尾甩啊甩。
微风拂面,他握住腹间的手,满脸温柔的回过头,四目相对,眼神甜腻都似要拉丝。
那是多么温馨浪漫而富有情调的画面啊,光想一想就让他这个两辈子的单身狗心动不已。
然而,凌冽的寒风率先给了他一记大耳刮。
十二月下旬的京城有多冷,这么说吧,哈口气转眼就成了冰碴子。
小姑娘倒是侧坐在自行车的后座,欢快的曲调没有,整个人缩着脖子死死贴住巫马,冻得牙直打哆嗦。
巫马稍微好点,冬天本就是供电局忙碌的高峰期,以前也不是没有加班到很晚的时候。
只是,他没想到,步行跟骑自行车能有那么大差距啊。
脚蹬上用力一踩,自行车唰一下蹿了出去,那风跟小刀似的不断切割着他的脸,一阵阵的,跟凌迟似的。
巫马把脸往围巾里缩了缩,尽量减少寒风的侵袭,心里早已悔的不行,却偏偏又不想在何雨水面前认怂,只能以坚强的毅力强忍着。
此时天虽然还没亮,但街上并不那么安静,清洁工人顶着寒风清扫马路,偶尔满载着物资的车辆,闪着俩大灯呼啸而过,更别提路上一波波接连不断的警察跟部队战士的巡逻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