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挥手：“回去坐好！”
女人乖顺地爬回后备箱，神情麻木地望着远去的山和树。
“这次离开，她八成不会回来了。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陆远轻声安慰。
乔蔓蔓揉揉眉心：“我没事，就是有些累，想睡觉。”
“你到后面躺一会儿，我慢点开，没事的。”
乔蔓蔓点头，从副驾驶下来，抱着肚子去后排车坐。
一个人占两个座儿，宽敞很多，就是总能闻见一股臭臭的味道。
扭头，见后面车盖竖得老高，喊陆远遮掩一下。
陆远二话不说，让俩人排排躺，将车盖放下来，只留了一指宽的缝隙。
乔蔓蔓从空间里拿出两个黄桃，放鼻尖轻嗅，头晕眼花的感觉轻了许多，胃也不再翻江倒海。
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乔蔓蔓找了个犄角旮旯，把人放出来。
先给他们喂了点忘忧丹粉末，然后下命令：“去跟公安同志自首，别提我、我男人，还有车！”
俩人麻木点头，顺着小路朝县城走去。
半个小时后，乔蔓蔓让陆远将车开进县城，找了个向阳处停着，让系统放大公安局的声音。
“同志，我有罪，我看上队里知青，把她给......”
“同志我也有罪，李队长欺负的那位女知青，是我约出来的......”
更多的，乔蔓蔓没再听了。
去供销社转了一圈，随便买了些吃的，返回家属院。
***
“爹，娘，我还说等蔓蔓回来，去军医院看你们呢，没想到你们先来了！”
乔凌越抱着大宝亲香：“我们有车，过来方便，倒是你和念念，要照顾双胞胎，一路上辛苦了。”
“是呀老三，我和你爹动动腿儿就过来了。军医院人员复杂，能不去还是别去了。
是不是呀乖孙孙！”
双胞胎啊啊叫着，朝门口看去。
陆远停车，将乔蔓蔓扶下来，送回屋，又去外面搬东西。
“合着你俩出去那么长时间，是去县里买东西了？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跟你娘还想出去逛逛呢！”
“小县城有什么好逛的，等明天，我让陆远带你们去市里。
不过这个季节，即便去市里，也感受不到什么特色。
你们呀，既来早了，也来晚了。”
何念拍了下乔润明：“别听你爹的，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
乔蔓蔓“嗯”了声：“路上是不是在京都倒车了？有时间，可以逛逛天安门！”
“来的时候没心情，回的时候没时间，算吧，等将来有机会再说！”
乔蔓蔓点头，从背篓里拿出烧鸡、苹果、香蕉，还有绿豆糕放桌上，让大家随便吃。
“今儿军医院不忙？”
“早上有个手术，很快就做完了。生子丸那边，有岑大夫撑着，问题不大。”
乔蔓蔓伸出右手，让乔凌越摸脉：“爷爷你帮我看看，会不会早产。
算算时间，都快八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
“暂且没有早产迹象，不过还是要小心些，别累着，也别受刺激。”
乔蔓蔓点头：“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