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小心眼儿!”
陶映真说完,才紧握住乔凌越的大手:“事出有因,大伙儿不会讲究你!”
“我知道,就是觉得最近有些情绪化,不够稳重。”
“老小孩儿老小孩儿,你一把年纪,该返老还童了!”
乔凌越没忍住笑了:“说实话,自打认了蔓蔓,我感觉这身体呀,是一天比一天年轻。”
“我也是!从前每逢阴雨,骨头缝都疼。自打吃了蔓蔓给的药,就再也没有那些症状了。
而且头发变黑,眼睛变亮,以前看不清的针头,现在十次有两次能穿线进去。”
陶映真扭头:“你说这么有福气的蔓蔓,怎么就不醒呢?”
乔凌越叹气:“会醒的!”
转眼天亮,乔凌越刚给乔蔓蔓检查过身体,就听说外头有人求医。
他回:“我看病要收钱的,而且一点不比县医院的低,让他们去正规医院检查。”
真什么人都见,什么病都看,他不得累死?还怎么跟家人相处!
纪铭点头,隔了三米远,将乔凌越的话转达给门口那位姑娘。
姑娘不肯离开,在门口哭哭啼啼:“乔大夫,求你救救我,我是三叔的侄女儿,四舍五入,也是您孙女!”
“谁?”乔凌越刚从屋里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朝门外瞟了眼,吓得他后退两步:“快关门快关门!”
纪铭眼疾手快地关门上锁,何景澄呆愣愣问:“乔叔,外头那人什么情况,看着好恶心!”
乔凌越去厨房:“秋华,外头那个,你知道是谁不?”
马秋华出来,朝门缝瞅了眼,脸色惨白地拍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