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谦一点，除了九小姐那种历史中也不多的人物，何北可以俯瞰杀戮空间时间长河中所有学徒。
他缺的就是时间。
不过，吃到第二个灵果的时候，似乎效果有所下降。
“吃着吃着，熟练度就不涨了，大概是...30%？”
何北思索着，似乎效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还是因为30%是一个门槛，必须参加一场游戏才行？
如果那样的话，每一阶岂不是只用三场游戏？
对于灵果，诅咒之地没有太多的研究，何北也不懂，不过他的猜测倒是八九不离十。
只不过等到行者之后，效果会更加的微弱。
星者其实知道一点，灵果就那么大，对比一个精灵来说，又能摄取多少天地本源？
所以星者才想夺取整个诅咒之地，这些灵果，对于一位六阶行者来说，有些微不足道了。
而且，熟练度对于行者并没有那么重要，星者真正眼馋的，是那位不灭级的守护神。
芝，可是当初那位大佬为自己培育的，虽说效果不尽如人意，可那是对于他来说的。
“所以，你想吃我一口吗？”
芝，非常友好，非常不介意的说道。
如果是何北，就算能长出来，被吃一口也是一件很别扭的事，可芝是灵芝，被吃本身就是他被创造出来的目的。
“我能吗？”
八方诸行非常不要脸的凑了上来。
芝沉默了片刻，他不太喜欢这个小子。
因为他一直不太喜欢那个老头，或许是因为老头给他带来了主人死讯，而八方诸行和老头的气质有点像。
他喜欢何北，不仅是何北救了自己，救了整个诅咒之地，还因为何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仿佛看到曾经主人身上的某种特质。
“别吃。”
这时候，魇兽小白的声音从何北的心底响起。
当然，小白只是一个传声筒，这话是另一个何北说的。
“小主人说，他不想你因为这种滑稽的方式撑死。”
想想也是，仙酒何北都不太敢喝一口，何况不灭级的灵芝本源呢？
“多谢提醒。”
“顺带帮我问一句，对于解决芝心魔的事，有何高见？”
过了几秒，魇兽硬着头皮原封不动的回复了。
“哦，别拐弯抹角的，你是担心我会不会像那个心魔一样？”
“那就叫看你表现了。哈哈！”
潜意识之地，小何北嫌弃的看着小白：“笑得还不够肆意！”
“完全没有演出来我的那种嚣张！”
小白有些委屈，他只是个御兽，可不敢嚣张。
“对了，他说啥？”
“他说...”
“永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永远不会？
潜意识之地有灰色的雨落下，雨幕之中，一人一狗，
淋成了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