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长安是觉得自己一点惊吓都没受到,也没有这些人的推拒好意。
一推开门,小七注意到长安的眼睛不自主瞥了一眼刚才还进进出出不停,因着徐唤祯的转危为安而再次安静下来的房间,出言道:“那只箭上没毒,也没有射中要害。但当初在济灵寺遇袭落下的病根未愈,此次旧伤叠新伤,往后需得用少不了要用名贵药材温养身体。”
“留下命来才能谈以后。”
名贵药材,普通百姓眼里的‘难得’,于他而言不过是寻常补物。
抬徐唤祯上楼梯所滴下的血迹早已经被清理干净,楼梯上的木板被长安踩的嘎嘎作响。
守在一楼门口的两名护卫闻声抬眼,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待看清是长安下来,紧绷的肩线才缓缓放松。
见此,小七把刚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目前,徐震虎所派去的人还没有逮住射箭之人,那人应当是提前就有熟悉过地形。”
“连你也没有看到?”
“那人骑着早已经备好的马出了城,就不再是我能观察的范围了。”
“那是没有追到的希望了。”
说完,快要走出驿站大堂的长安耳尖捕捉到楼上发出来的动静,看一眼楼上徐震虎所住房间的方向,继续朝着厨房走去。
楼上,听完禀报的徐震虎声音里带着火气,“又是掩护又是退路,倒想得周全!这哪里是临时起意?分明是预谋已久!”
本以为把济灵寺的事过去半年之久,此行又打车掩护就能避开风险,没成想对方偏要等到他们行至半路、所有人都放松警惕时动手。
“让人通知当地县尉,就说徐家有人受伤,协助找出那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