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太看得起你们部落。若是想踏平我们,只管来。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们部落,有两千人……”
说罢。
桑恬和沧便大步出去了。
只留下那老头一人在房子里凌乱。
他愤怒自己逼不出来口风,究竟阿兄在哪里?
他不敢杀了这两个人,要是这样,他就永远见不到阿兄了……反而,要将两人当座上宾供起来。
可同时,他心中掀起一道惊涛骇浪。
像他们这样大规模的部落,都割据一方,离的甚远。
目前知道,人数破一千的部落,也不到二十个。
破两千的,更是不足五个
那雌性刚刚说,他们部落有两千人……
可这四个两千人的部落里,所有巫他都见过,绝不是阿兄。
其他远在天边的小部落?
再给他们一百年,也不会有一个发展成千人部落!
这小雌性,一定是在说大话,让我们不敢去攻打她的部落!
年纪轻轻。
编谎话也不知道悠着点,简直目中无人。
……
其实还有第三没说。
我们俩自然有保命的手段,要不然也不能够这么心安理得。
就凭你,还杀不死我们!
哪怕是用毒,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谁认识的毒草毒花比我桑恬多!你怕是要落空了!
但这样的手段,还是不要说出来打草惊蛇了!
两人身体现在很虚,桑恬想多休息几天,再连夜和沧走。
毕竟这回天狼的路山水迢迢,不知道一路上要翻多少座山,走错多少方向。得走多久,才能回家,路上得遇见多少危险?
身体没有恢复好,切莫不敢贸然走。
趁着给吉治病这几天,先苟在这儿吧。
没要到药草。
桑恬只得拉着沧在这部落草丛里找找,给吉配些。
吉的阿母坐在树底下等着两人,见她出来两手空空。
犯了难,满脸忧愁。难道是巫不愿意给吗?
于是只能陪着两人采草药,不要被首领看见了。不然肯定要罚她和吉阿父的!
她刚这样想呢。
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叫声吼来。
除了首领,还能是谁?
“你们俩,干什么呢!谁允许你们在部落里随意走动了!我要你们好看!
你们俩怎么盯着他们的?任由这两个外来人在部落转悠!”
说罢便
提着长刀,气势汹汹的过来。
就在此时。
巫苍老的声音传来。
“随他们去,今后他们在部落里可随意走动。
另外,让他们住到那里去,房子够宽敞,也能陪着解解闷……”
首领当即黑了脸。
“凭什么!他们不过是两人外来人而已!怎么能住那样好的房子?
那房子一砖一瓦都是我为了擎盖了!他们两人凭什么住那里?”
“行了,闭嘴吧。”
“可……”
“没有可是。”
于是桑恬和沧两人大摇大摆的搁部落里开始转悠。
走的时候还来了句十分轻蔑的“切……”
可把那首领气的牙根痒痒。
桑恬和沧在吉阿母的带领下,将整个部落转了一圈。
你别说,虽还没有出现完整的一套体系文字出来,但除了这个。这大城真是最接近于文明的部落了。
整个部落极大,占地面积很多很多,空地很多。城墙围着整个部落建造,遮的密不透风。
而且!
桑恬发现了,这个部落里有专门种东西的区域,而且也有专门养兽的区域!不过他们养的兽都是咩咩兽、咕咕兽这种攻击力弱,供人食用的兽。
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一个文明进步了。
开始自给自足的生活。
而且,这样一个部落,确实已经有了不平均分配的事实。
只不过没那么严重,总趋势还是偏向于平均分配的。
繁荣程度,确实比天狼那片地方高出很多。
最后,桑恬采到要用的草药后。
便回了吉家照顾病人。
整整一天,都再没有出去。
吉的发热又来势汹汹的发作了,不过没有昨晚严重。桑恬给喂了退烧药后,吉的阿父接了给儿子擦额头腋下的活。
让两人休息休息去,醒来便吃晚饭。
……
远在千里之外的天狼族人。
千骑人马,沿着湍急的河道顺流而下。
一千五百人马的铁蹄踏在岸边卵石上,溅起的水花混着马蹄声震得河谷嗡嗡作响。最前面是平安喜乐、萌萌它们这些远古巨兽开辟道路,有什么危险事先通知解决。
一眼望去,仿佛整条河岸都被这支队伍劈开,两岸的草木都因这股势不可挡的气势而气势汹汹。
族人们目光如炬扫过岸边,嘴里着沧和桑的名字。混着马嘶,在河谷间层层回荡,惊起的水鸟成百上千。
都已经顺流而下找了好几天了,离天狼已经很远很远。
这地方远到他们从未踏足过,他们的先辈也没有。
可还是一无所获。
不过在岸边找到了苟和芋的残肢,他们直接骑着马过去就是一顿踩踏。地上全是黄白之物。
众人心中的担忧与日俱增。
很多人都在想,是不是他们已经死在这河里了。
就连勇他们心里都有这种不安的担忧。
但很快他就摒弃了。
沧那么强,绝对不会出事!
他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和桑的!
而且,巫一路上并没有什么焦急之感,反而在族人每次都要焦急到崩溃的时候。
继续下令顺着大河岸边找。
洁的第六感说。
两人肯定还活着,要不然巫不会这样。
勇觉得有道理。
而且,
就算事情是最差的结果。
他也要见到他。
亲眼看到他死了,要不然,他永远活在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