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
有胆大的观众回头看，只看到一张苍白的脸涂着猩红的嘴唇，在两个冒白烟的罐子间夸张大笑。
而台下的摄像机清楚地记录下来这场表演。
最后一幕也定格在夸张的笑脸上。
“绝对是小丑！”这段视频传到网上之后，很多人都开始相信。
因为一般人做不出来那个表情，那么癫狂，那么无法无天。
而剧场这个时候也没有解释，反正剧场的表演也到了最后一场，跑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甚至为了配合方纵，剧场内播放起了非常癫狂的大笑音效，让逃出去的观众们逃得更快了。
“漫画入侵现实绝对存在！”
网民们大多数已经开始相信，因为警察和剧场都开始装死，这让他们更加确定。
而犯罪之都的市民们，在第二天一上班的时候，刚出门就看到一栋大楼上出现了非常醒目的笑脸。
这笑脸跟小丑的妆容很像，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哥谭市，这个地方跟哥谭市非常像，那就让全市的人都加入我们的小丑家族吧。”
方纵癫狂的声音响起，很多人的收音机里都收到了消息：“这个城市缺少欢笑，不过这场雨之后，所有人都会开始欢笑起来。”
很多人不明所以，抬头看了看晦暗的天空，看来今天确实要下雨。
有些在高楼附近的人抬头看去，只见一道火光直冲云层。
随后又是接连不断的几道火光，而且还能听到爆炸声，看来是有人将火光送入云层之后。
方纵那诡异的笑声再次响起：“以后我的笑话所有人都会笑，嘻嘻嘻——”
“警察！放下武器！你往云层里投放了什么？”广播里突然响起了警察的声音。
众人这才意识到那栋大楼是干什么的，是犯罪之都的一个电视台！
“哈哈哈哈——”方纵癫狂的声音响起，“警察也要多笑笑。”
随后警察传来疯狂的笑音。
“打开电视看我。”方纵在广播里喊道。
很多人听了这话，都下意识地打开电视看起来。
只见涂满白油彩和猩红嘴唇的小丑出现在电视台的直播间里：“不好意思，我有话要说。”
方纵给女主持人道了个歉，随后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主持人，“这是给你的礼物。”
女主持人坐在座位上不知道该说什么，盒子也不敢拿。
“不打开看看吗？”方纵笑嘻嘻问道。
女主持人这才拿过盒子，打开后猛地跳出来一个小丑，正对着她笑。
女主持人被吓得尖叫一声，等看清之后才反应过来。
不过就在她看盒子里的小丑时，只见那个小丑的衣领喷出来一股水，瞬间女主持人就捂着脸尖叫起来，随后倒在地上。
“谢谢你的让位。”方纵还非常有礼貌地道谢，最后坐在主持人的位置上，笑嘻嘻地说道，“这个地方很像哥谭市，因此我打算留在这里。”
“蝙蝠侠，我已经在云层里添加了小丑毒气，等这一场雨下完，全城都将是小丑帮的人。”
“我现在在电视台，你快点来阻止我，哈哈哈哈——”
他笑的时候，摄像机猛地颤抖一下，方纵怒吼：“给我好好录视频！我要发给蝙蝠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