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口!
正得不能再正!
这怎么可能?
“不是,刘光天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在那鱼钩上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不然怎么可能空钩就能中鱼?”
说着,阎埠贵放下鱼竿走过去要仔细看看。
一众钓鱼佬全都跟上前查看。
刘光天却不让他仔细查看,不然怎么上魅?
“哼哼!我这些东西能有什么异常?
到底怎么回事,你应该去问问鱼!
上钩的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我刚都说了,我下午去见伍相,
这是愿者上钩你们又都不信,你们怪谁?”
说着,刘光天再次抛了下鱼钩。
随后意念一动,灵泉空间中一尾更大一条鲫鱼顿时挂上了鱼钩。
刘光天瞬间抬杆,“哗啦啦”一阵水响。
这次众钓鱼佬全都呆若木鸡看着水面,
一个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嘿!又是条大鲫鱼!
好像听说伍相喜欢喝鲫鱼汤,可能还真是的!
不然怎么只有鲫鱼愿意上钩呢?
啧啧啧!简直太神奇了!
回家喽!下午就把这几尾鱼带给伍相尝尝鲜。”
说着,刘光天收拾东西提着鱼大摇大摆走了。
一众钓鱼佬面面相觑良久。
“阎老师,你说会不会这小子真是去见伍相?”
“你胡说什么?
你不会真信这小子鬼话吧?
伍相日理万机岂是他这种人能见的?
轧钢厂厂长和书记都没这资格好吧?
何况他现在还犯了那么多事!
想也别想!”
“那你说他那空钩上鱼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再怎么回事,也不可能是什么愿者上钩!
大清早亡了,现在不给讲迷信你不知道吗?”
“但是刚才那场景,咱们亲眼得见啊!这要怎么解释呢?”
“你让我解释?”阎埠贵眼珠转了转,眯起眼睛没好气道:
“我为什么要解释?
要解释的人应该是刘光天才是!
这小子在这妖言惑众,居然扯着伍相的名头在这讲迷信!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
阎埠贵话音未落,却见有人拿着鱼竿冲了过来。
原来是有钓鱼佬觉得刘光天刚好钓到了鱼窝,
这会儿抢这好位置说不定随便钓都会有鱼上钩。
其他钓鱼佬一看这情形顾不上其他,连忙跑回去拿渔具过来抢位置。
阎埠贵就在边上,近水楼台,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回头拿上鱼竿就冲了过去。
不过他后知后觉还是迟了一步,被人占了先。
但他脸皮厚,还是把钩抛了过去。
这下却惹恼了先来的钓鱼佬。
“阎埠贵你什么意思?
先来后到不知道吗?
赶紧收杆!”
“不是,这次这情况特殊,这不能说是你专属钓点,你看大家伙不都来了吗?”
这钓鱼佬就是不想让别人都来。
但别的钓鱼佬他可不敢欺负,唯独这阎埠贵坐过牢,随便欺负他也不敢咋样,不然闹去警局,他有案底还得倒霉,要是二进宫,他就完了!
钓鱼佬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推开阎埠贵,
顺手夺了他的鱼竿猛然折断,
往河里远远扔了出去!
“阎老登!敢抢我钓点还强词夺理,当我泥捏的不成?
你再敢抢试试!
我打不死你!”
阎埠贵被这猝不及防一幕震惊到,
想反击却又不敢。
他如今有了污点,可不敢造次。
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钓鱼佬见阎埠贵果然忍气吞声心中得意。
再看其他钓鱼佬果然被他这一手杀鸡儆猴震慑住,没人再敢过来抢钓点。
阎埠贵想下河捞鱼竿,却被这钓鱼佬硬生生拦住。
被人如此欺负,他心中恨透了刘光天!
这一切全都是他害的!
要不是他,他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等了会儿,见这钓鱼佬压根也钓不到鱼。
阎埠贵咬牙切齿收拾东西去警局,
去举报刘光天散布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