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荔荔嘟嘴,男人眼底的笑好似要漫出来,垂首,只轻轻贴了贴便分开:“撒娇包!”
他继续刚才的问题,孜孜不倦:坚持不懈:“我可以吗?允许我参观吗?”
仿佛非要从她口中得到明确应允不可,绅士到过分。
修长手指捻起怀里女孩薄嫩耳垂,曲起的指骨若有似无刮蹭着她的颈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让彼此亲密得毫无缝隙。
苏荔荔杏眸圆瞪,扁嘴,扭腰不给他抱:“你起开,重死了!欺负人!”
只是,身体软绵绵,躲也躲不开,语气娇滴滴,半点没有威慑力。
梁蕴初率先妥协,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恶劣幼稚过,明知道会被骂,偏偏乐此不疲。
“乖宝,想了,是不是?”
苏荔荔撇开脸,不理他。
“我也想,”略带薄茧的大手撩起裙角,滑入,“很想!”
他的渴望坦诚而直白,苏荔荔转头,这样灼热的眼神完全将她吸引住,细腰颤颤,两腿不安地交叠。
“想了。”被蛊惑般吐出话语,她仰起脸,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窗外,暮色霭霭,月亮从云层后探出头来,窗帘缓缓合上,遮住满室春光。
……
“我渴。”
苏荔荔趴在男人胸膛,望向床头的手表,八点,难怪她肚子饿了。
“我去倒水。”梁蕴初平缓呼吸,扶着苏荔荔坐起,床单一片狼藉,简直不能看,他把她抱到床尾凳上,从衣柜中拿了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好,自己则随意扯了条薄毯裹在腰间,走去客厅。
端着水杯回来,苏荔荔又软趴趴躺了下去,盯着天花板发呆:“蕴初。”
“嗯,怎么了?”坐到床角,正要扶她重新起来。
“你说,六个月会不会是医生的安慰说法,其实我要调养个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