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忍着痛,不敢出声,小心的向后挪着,好半天才从洞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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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望安静的趴在柜子见女子站起,就立马后退,下巴果然保住了。
“主子,这两块令牌如何处置?”屋内,侍女的询问响起。
密望竖着耳朵听着,决心在她们走之前,自己绝对不出去。
“这块,命人交还给胡医长。至于这一块,虽是假的,却是用真的拓印而制,这般逼真,想是令牌的主人也难以分辨,先留在我们手中,兴许日后用的上。”
“是。”侍女应道。
过了片刻,密望听见侍女小心翼翼低声问道:“主子,咱们此番真能成吗?若被占婆识破怕是会引来麻烦……”
女子漫不经心道:“成与不成,现下已不在咱们,而在占族人的贪念。即便被识破,也没什么,小小占婆国还能奈我何?能成固然是好,占婆触怒了大卫,必定遭到讨伐,到时我们出兵响应,占婆之地必有我交趾的一份。若不成,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不过是身份暴露罢了。想我堂堂宗室女,委身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这样的日子,我早过够了。呵呵呵,再说,那药方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真假掺半的谎言才最可信。虽然我言过其实,但这药方也不是全无用处,只要他们照方子配了,到时岭南军中有了症状,我们就可祸水东引,占婆便是有嘴也说不清。”
想到得意处,女子不禁笑了起来,幽幽道:“大卫我们虽不敢招惹,却正好可借其势,将占婆收归交趾。这局,占婆已是进了瓮中,只要他们稍有动作,我们就是稳赢……”
“好了,把他弄醒,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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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楼外,勋哥儿与吴牙仔说了自己对县令小妾的怀疑。
吴牙仔听了,思索片刻,问道:“福爷可有什么依据?”
勋哥儿一噎,想了想,自己并没有什么能明说的依据,那女子警惕的很,随行有黄县令陪同不说,身上也看不出任何与交趾有关的破绽。关于密望给出的情报,他亦不能明说。
看出了他拿不出确切的证据,吴牙仔没再追问。世子虽没说出依据,他却不能置之不理,吩咐了人暗中去查查这小妾的底细。虽是如此,吴牙仔心里却不太相信小妾会是交趾的暗探,之所以去查,不过是顾全这位世子的面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