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羲禾给怼的哑口无言,到了宴会散去的时候都没有人再敢跟羲禾说那些有的没的。
看吧!扯出她们的不堪,她们就不会再嘲笑自己。
宴会散去,众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有些脚步匆匆,她们生怕羲禾再逮着她们说有的没的。
“好好的对待自己,不要被旁人给影响了。”贺烟清拉着羲禾的手,很是担忧。
当初她那样的欢喜,如今也要受那诛心之痛。
“你放心,我没有事。”羲禾拍了拍贺烟清的手,笑着回答。
“去吧!如果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好。”羲禾虽然答应了,但是她是不会来找她的。
毕竟她的日子也没有多好过,她夫君的后院也是一大堆的事。
“主人,汤州远去了安家。”
“知道了。”羲禾当即吩咐车夫掉头去安家。
车夫一声不吭,当即就驾车朝着安家的方向而去。
安家,客厅。
“见过岳父岳母。”
“贤婿来了,请坐。”安父看到他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
安母倒是没有开口,但是眼中多多少少对汤州远有几分不满。
人心难测,但是他做的也实在是过火,拿他们安家的名声作贱。
“不知贤婿到来是有何事?”
“岳父大人,小婿今日前来也是迫不得已,请您二老见谅。”
“哦?是何事,让小婿如此为难?”
“知夏、知夏她这几日也不知是怎的了,对家中的人没有丝毫的尊重。”汤州远偷瞄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安家夫妻,看到他们没有任何表情,才接着说:
“我母亲因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我的妹妹被她打伤了脑袋,日日在家里哭泣。”
汤州远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至于我,她的身边人给了我一掌,还废了我的手腕,现如今连剑都拿不起来了。”
说到这里,汤州远就满脸的怒气。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身体养养就好了,可是自己呢?
如果养不好,还怎么上阵杀敌?
“竟有此事?”
“小婿不敢说谎。”
“我女儿从小知书达礼,说话都没有大声过,她为何才到你家两载就变成这个样子?”
听到安父的话,汤州远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安父会如此说。
难道,他不应该是责骂自己的女儿吗?
“你怎么不说话呢?”安父用严厉的眼神扫过汤州远,吓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
“老夫怎么听说你在婚前就跟一个流民好上了,还让她生下来你的孩子?”
“岳父大人,我……”汤州远慌了,没有想到安家竟然知道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