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继续练习吧……要赢下来会很难的,AveMujica很可怕。”
伊地知虹夏也从后腰抽出自己的两根鼓棒,轻轻的敲击两下,发出了脆生生的动静。
“CRYCHIC就不用担心吗?”
银车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即像是在笑,又像是无奈。
“CRYCHIC的实力并不强,我和睦不上场的话就会变得更弱,我们的对手只有AveMujica。”
“呜哇,好无情的答复。”
“实力是最无情的东西。”
“啧啧啧,我要去和那个粉毛打小报告。”
“别去。”
“封口费。”
银车比了一个“OK”的手势,山田凉回复了一个剪刀手。
于是,练习。
——
不明缘由地伤感,
不落泪的话,
自然也没人察觉,
所以歌唱吧,点燃这个夜晚,
岩片四散,仿佛要把我们,
带往某个地方,
冲碎岩层的,是萌芽的生命,
越过山丘,就会迎来,
闪耀喷薄的朝阳,
孤独便也,无处遁形,
你驾一辆红色小车,
在远处的转角,
消失不见,
失去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
于是左右摇晃,摇晃,
本就一无所有,可心痛依旧,
我们的心总会连在一起,
然后左右冲撞,冲撞,
冲破冻结的岩层,
奔向远方。
——
一曲完毕,吧唧吧唧的开始鼓掌。
虽然银车并不明白为什么电视里的霓虹人会在鼓掌的时候给自己配音,但这个貌似还挺有趣。
喜多郁代做了个深呼吸,躲开了话筒,把吉他挂在身前。
喜多郁代:呼——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呢……
银车:力量感?
喜多郁代:那也有点太困难了,我是可怜的弱女子呢。
银车:喜多的确不是很有力量感。
山田凉:看来喜多也需要锻炼啊。
伊地知虹夏:银车说的不是那种靠锻炼得来的“力量感”吧?
银车:但其实有用。
银车:如果你可以一口气把整个场馆的人都唱死,你也会变得很有力量感的。
伊地知虹夏:不安desu。
山田凉:请停止讨论超自然内容。
喜多郁代:请放过观众!
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