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多久没喝酒了？”徐军问道。
“怎么你一脸严肃。喝酒的话两周前吧，咖啡都个把月没沾了。”黄则想了想说道。
“那就好！陪我去个地方。”徐军拽着黄则就往门外走。
“哎！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黄则跟在后面。
“你开车。去这里。”徐军上了副驾驶。
“医院？这个医院是，”黄则一脸惊吓，“你怎么突然，是二十二身体有问题？”
“等弄完了我再慢慢告诉你。”徐军很严肃。
到了医院，黄则也跟着检查了身体。
“我觉得我可以不用。”黄则本能拒绝。
“你不是要保持单身，等你老了万一想要呢？钱我出。”徐军说道。
“不是钱的问题。徐军，我感觉你有很重大的事情瞒着我，或者说是瞒着我们。”黄则盯着徐军，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你做了，我就告诉你。”徐军就这么被黄则盯着，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半带诱惑黄则道。
“好吧！反正我也不受影响。做就做。”黄则也不婆婆妈妈了，比起这个事，他更在意徐军的变化。
几个小时后。
黄则比徐军先出来，徐军跟着医生一起出来。
黄则搂着徐军的肩笑道：“你知道吧，当我看到那一管子精子的时候，我有些兴奋，因为不知道将来会是谁用得上。”
徐军则是沉默不语。
“喂！你刚说的话算数吧！”黄则问。
“什么话？”徐军反问。
“不是，你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吧。那我进去把那管倒掉。”黄则作势转身。
徐军却停在原地看着他道：“那个恒温库是以我的名字冻存的，只有我本人亲自过来才有用。”
黄则一愣，他感觉出来，徐军没跟他开玩笑。
而且徐军也没打算告诉他原因。
“我真是鬼迷日眼了，怎么就信了你的邪呢！”黄则叹了一口气道。
徐军坐在副驾驶，黄则坐在驾驶室里。
“徐军，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不是亲兄弟甚是兄弟。你的样子和你现在的态度告诉我，你有事，而且是大事。”黄则手拍着方向盘，转头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没有，就是觉得家大业大，总得留个后路。”徐军无所谓地说道。
“这不像你。我就问你一句。二十二她知道吗？你今天所做的这些，她知道吗？”黄则看着徐军，带着审视和打量。
上一次，二十二被迫滑了胎。他猜测难道是二十二身体出了问题，徐军想要孩子，才会如此做。但在他看来，徐军不是这样的人，他永远不会背叛二十二。
那么，只有两个。问题不出在二十二身上，就出在徐军的身上。
“把我送到公司，你可以走了。”
黄则看了一眼徐军，又把目光落在前方的红绿灯处。
“六，五……一。”
到了地方，黄则看着徐军进入电梯的背影。
他靠在徐军的车旁边良久，才从车库离开。
徐军问不出来，那就从二十二身上入手。
二十二在俱乐部。
“黄则，你这匆匆忙忙过来就一句话也不说，我的茶可是初雪瑞茶，好贵的。”
二十二撇了撇嘴，她第一次见黄则这般扭扭捏捏。
黄则贼兮兮的，四下都看了一眼，才问：“二十二，你最近和徐军有夫妻生活吗？”
二十二刚喝了一口茶，突然就喷出来，随即呛咳出声。好在他们在二十二的办公室，没其他人打扰。
黄则抹了抹被二十二喷在自己脸上的茶水，见二十二呛咳的脸通红，他也尴尬的脸红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
“那个，那个，我，”黄则吞吞吐吐。
二十二摆了摆手，慢慢停止了咳嗽，夹带着泪花问了一句：“黄则，是真的你吗？不会是谁戴着你的皮吧？别吓我！”
“二十二，对不起！我……”他想起徐军在车库给他说的话。
“黄则，这件事一定要替我保密，我不想二十二知道这件事。”
黄则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住嘴了。
二十二若是知道，她一定会比失去那个孩子还痛苦吧。
“我就是想逗逗你，这玩笑我开得太大了！回头我给你送几盒比春茶更贵的给你，算是我对你的不文雅赔礼道歉。”黄则说的诚心实意。
二十二面上装作无事，实则心底开始各种整理思绪。
黄则不是这种轻浮的人，对她素来尊重有加。那么，他问的这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这么问呢？
黄则看着二十二，知道这次嘴有些欠了。可又该如何处理，他有些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他只得撒谎还有事，就开溜了。
二十二站在窗前，看着来往的车流，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