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阿尔和蒋苏席在,范星如几乎不需要动手,她只需坐在一旁等待即可。
果然,如以往一样,任阿尔很快就抓到了一只肥硕的兔子。
他熟练地将兔子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儿,兔子的表面就开始滋滋冒油,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范星如蹲在一旁,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只正在烤架上翻滚的兔子。
她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此刻更是被这股香味勾引得饥肠辘辘。
任阿尔注意到了范星如的样子,每次都会在这个时候埋怨几句自己那好吃懒做的师傅,但今天却意外地安静。
兔子肉烤好了,任阿尔细心地撒上佐料,然后将烤得金黄酥脆的兔子递给了范星如。
范星如迫不及待地接过兔子腿,大口咬下,鲜嫩多汁的兔肉在口中散开,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一顿饱餐之后,范星如心满意足地拍着肚子,而任阿尔则默默地收拾起残局。
他不仅将篝火熄灭,还把周围的垃圾清理干净。
收拾完毕后,任阿尔主动提出要守夜,让其他人可以安心休息。
范星如静静地凝视着忙碌不停的任阿尔,缓缓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就在这时,蒋苏席从马车厢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件披风。
他轻轻地将披风搭在范星如的肩上,温柔地为她系好带子。
蒋苏席顺着范星如的视线望去,疑惑地问道:“哪里不对劲了?我看一切都挺正常的呀。”
范星如再次摇了摇头,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说:“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此时,月亮已经爬上了枝头,高挂在夜空中,洒下银白的光辉。
天空中繁星点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预示着明天将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范星如坐在车厢的最里面,这里只有一张榻,显然是属于她的位置。
而阿离则只能在地上铺一张厚毯,将就着过夜。
至于最靠外的蒋苏席,更是要忍受半夜偶尔吹来的凉风。
任阿尔静静地守在马车外面,他倚着车身,抬头仰望着天空,不知他的思绪飘向了何方。
范星如此时已经进入空间,她从范月如的口中似乎得知了任阿尔反常行为的原因。
“死了?”范星如惊讶的说道,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范月如掏了掏耳朵,“这么激动干嘛?”
这是她早就料想到的。
消息范月如是昨晚知晓的,到甘庆之那里已经是傍晚。
任阿尔什么时候知道的就不清楚了,范星如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好像从一开始就有点小瞧他了。
毕竟他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