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板平淡的扫了他一眼,确认了他的情况良好,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却始终没有应茬。
花儿爷不说话,但谁干了什么心里有数,黑爷有些心虚的扶了扶眼镜,对那个标记上明目张胆的调戏选择性的失忆,
齐格隆咚锵画的和他黑瞎子有什么关系,秋后算账扣工资可不能扣到他头上。
但有一说一,下次还敢。
不同于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吴邪没再言语,而是快速检查着每个人的情况,尤其是刚才陷下去被树根缠住的胖子,确认他腿上只是皮肉伤,没有异物残留或者中毒迹象,才稍稍松了口气。
回头看向身后的桃林,那些密密麻麻的手臂还在不知疲倦地挥舞,只是速度滞缓了许多,像是失去了目标而变得茫然。
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带喘地掸着衣服上的灰土,又用带土的手去抹脸上的汗,转眼就把自己变成了个大花脸,
“得,天真,下次再有地底活动,你必须提前三天沐浴斋戒,跨了火盆拜了飞坤巴鲁神才许来,不然老娘是绝对不会跟着你去了,再跟你去我王字倒过来写,你听着没,天真。”
说到最后,愤愤的抬腿踢了一脚小三爷的脚踝,
老娘,解雨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去看满脸不服气又不得不妥协讷讷点头的吴邪,抑制不住的嘴角轻扬。
一旁大张哥的目光则是落在冰棺上,而后又看向五座祭台,微微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这里,那大佬呢,大佬哪儿去了。”
终于,全程缄默没有丝毫存在感的彼得黄终于开了口,他面色肃穆沉重,无形之中多了几分攻击性,使得现场的氛围为之一滞。
大佬,在粤语的这个语境中,敬指兄长。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淡了些,神色也多了几分不在意的敷衍,但还是转身指了指冰棺,
“那儿不是吗,撬人棺材板儿忙活半天了。”
——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