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被割掉耳朵的伤口还在出血,须止血,另外,也怕伤口感染,见你和二爷烦心的事多,就没敢再去打扰您们,独自一人来到离酒店不远的一家私人诊所打消炎灭菌针,敷止血药了,有事情需要我回酒店吗?”
左队长小心谨慎地回答说。
“你赶快搭车往县城东边赶,我们已经离开酒店了,准备连夜赶回西北去,因为去肖剑家的那几人,一个都联系不上,我们估计他们肯定出事了,如果再不走,那就真的走不了了!”
上官达说这些话用的是地方方言,司机也听不懂,只能听到一番叽哩咓啦地声音。
“回四爷,我的东西都在酒店房间里,难道也不要了?”
左队长小心地问了一句。
“如果你认为留在酒店的东西比你的命还宝贵,那你返回酒店去拿,不过,我们只在这路边等你五分钟,五分钟过后,你还没到,我们三人就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上官达也不再跟左队长啰嗦,说完之后,便立即挂断通话。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如果对方还要去找死,那上官达也没办法了。
俗话说得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
肖剑带父母叔叔从房里出来后,警局曾权副局长与刑侦大队大队长胡勇,带领一大群荷枪实弹的特战队员,软硬兼施,不废一枪一弹地将上官家族三名未得到控制的护卫,以及受伤失去一定能力的红痣男护卫,乖乖被戴上特制的合金手铐,然后,从肖剑家里带了出来。
此时,肖剑家周围的邻居纷纷丢下手中正在从事的各种事情,好奇地从各自的家中跑出家门,其中一小部分男人,刚刚从女人的身上爬下来,只穿条短裤就跑出门外,身上因剧烈的身体运动而冒出的汗水,也被晚上外面寒冷的冷风一吹,霎时消失不见,继而是瑟瑟发抖起来。
此刻,肖剑正与他的父母一同待在叔叔肖波的家中。
然而,尽管肖剑并未身临现场,但是他的天眼通和天耳通一直处于工作状态下。
天眼通与天耳通,让他即使在叔叔肖波家中,也能对自己家中发生的情况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当他看到上官家族的那几名护卫在曾权局长和胡勇等人面前时,他们简直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见那些警员们轻而易举地给他们戴上了特制的手铐,而这几个人竟然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如果他没有这种特别的神通,也不会放心让曾权与胡勇等这些警员们,去面对三四个实力在明劲中期以上实力的武者。
肖剑见曾权他们已经将四名上官家族的护卫带出家门,于是对父亲肖勇母亲章琴,叔叔肖波说道:“爸、妈,叔叔,进入我们家的那四人,已经被曾局和胡队他们制服了,不过,他们既然敢如此大胆地闯入我家肆意妄为,那就说明在县城里肯定还有他们的主子。现在,我得跟着曾局他们返回县城,看看能不能从这些人口中问出一些线索,顺藤摸瓜,将他们的幕后策划者和组织者一并抓获。”
顿了顿,肖剑接着说道:“至于会不会再有其他人来对您们不利,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毕竟,他们的计划已经被我们识破了,而且他们的人也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您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
“小剑,你返回县城之后,自己也得万分小心,因为他们这一次来,要针对的目标就是你,我怕他们一计不成,会来第二计,甚至第三计,另外,我也希望你见好就收,凡事给自己也给身边的人留一线,万一对方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呢?”
父亲肖勇慎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