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衣轻笑，又将软剑收回腰间。
“你的师父是谁？”王玉卿颇有兴致地问。
“名叫清游，有京城第一剑的美名。”
“是男子吗？他是手把手教你剑术的吗？”
“是啊，这不奇怪吧？”
“有些想象不到与外男亲近的样子，自我六岁起就不能与父兄过于亲密了。”王玉卿既落寞又羡慕道，“凝碧的生活一定比我丰富吧。”
相府千金在羡慕妓女吗？
冷衣忽然觉得有些讽刺，笑了笑道：“丰富么，或许吧。我从小被关在风香楼的后院，学习琴棋书画、插花茶艺，晚上还要练习剑术，还有……其他东西需要学习，确实挺丰富的。”
王玉卿自觉失言，连忙道歉。
冷衣摇摇头：“你不必道歉，过往皆为序，虽然我不感谢我的过去，但是是过去塑造了如今的我，我也坦然接受了。也多亏我在风香楼刻苦学习，玉卿弹琴时我才能为你伴舞，作画时我才能为你研墨啊。”
冷衣莞尔一笑，蓝眸光华灼灼，仿佛照射到王玉卿的心底，心脏隐隐悸动。
没过一会，有侍女进屋禀告牙婆来了，玉卿牵起冷衣的手起身，“走，我们去挑选几名合心意的丫鬟，你也要挑几个梳洗丫鬟才是。”
“好。”冷衣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