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只是有点不习惯。”冷衣察觉到她和赵垠的氛围有点暧昧了,眼神微移,将赵垠的手从她的脸上拿开,道:“那没事的话你趁早回去吧,我也要睡了……”
赵垠突然反手握住冷衣的手,将冷衣压到书桌边,他自己侵身而上。
“光这样就想让我回去?”
“你别乱来啊,铃草就在屏风后面睡着,耳屋有下人在住。”冷衣警告道。
“……”赵垠立即露出极不情愿的委屈表情,眼巴巴地看着她。
“?!”不是,你这小狗样给谁看?你拿这个考验老干部?能这样吗?能这样吗?道德底线在哪里礼义廉耻在哪里腹肌在哪里……哦,在她手下。
……
次日,冷衣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一醒来就对上铃草忧心忡忡的目光。
“凝碧你最近一定累坏了,我和厨娘一起给你炖了十全大补汤,咱们好好补一补。”
“没错,是要补。”冷衣欣然应允,在铃草转身地瞬间揉了揉自己的腰。天知道赵垠白天还要在刑部上班怎么晚上这么有精力……对哦,他时不时装病凹一下病弱皇子人设。
冷衣十分费解的是,他的人设是怎么维持住的,几年前他还化妆遮掩一二,现在装都不装了真有人信他真体弱么,一想到他现在还有不举的传闻冷衣就无语。
由于赵峮新上任昭王,还即将大婚,那封信后就不再联系了,赵垠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并不经常来与她幽会,冷衣在这别宅无事一身轻,做个事外闲人快快乐乐地度过了这几个月。
眨眼间,就到了阳春三月,桃之夭夭的时节,也就是嘉王和昭王的大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