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志钟笑呵呵地招呼，已经开始给许青舟倒茶了。
“楚教授，顾教授。”
许青舟也不客气，在两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着：“我在办公室门口就闻到茶香了。”
“这次沾了你子的光，老顾终于愿意把这盒大红袍拿出来了。”
楚江峰抚了抚茶水，开玩笑地道。
顾志钟佯装生气：“你这个老家伙上次就从我这抢了半罐过去，现在反过来我气了？”
楚江峰干咳一声，抿着茶水绕过这个话题。
许青舟了声谢谢，接过顾志钟递来的茶杯，识趣的没参与到两个老先生之间的斗争里边。
今天我从你这里顺走点茶叶，明天我又到你那边蹭蹭茶喝。
顾志钟不由笑起来：“你子管理一个研究所，看起来比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悠闲。”
“劳逸结合嘛。”
许青舟笑了笑：“最近的实验都还挺顺利，没太多能用到我的地方，行政上有老季在.我就偷偷懒，当过甩手掌柜。”
楚江峰：“上次老聂还抱怨，一直想挖你去物院，结果呢，反倒是叫你子从物院挖走好几个人才。”
到这个，许青舟也不由笑起来，这可能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他只能道：“物院的那群老教授经常过来借设备，就当给聂院长赔罪了。”
顾志钟等许青舟喝完茶，问道：“对了，上次你提到超对称ζ函数理论，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进展？”
“还停留在第一步，素数间隙动态筛法，算是开了个头。”
许青舟大致和两人了下自己在这个全新筛法上的想法，听得两个老人感慨连连。
“还是你们年轻人思维敏捷。”
顾志钟一阵叹息，年轻人天然具备对既有规则的质疑能力和开放性思维，可比他们这些老家伙要厉害多了。
他想到另外一件事，问：“我记得，你最近要去牛津大学参加那边的研讨会是吧？”
“明天下午的航班。”
想到明天的旅程，许青舟已经有些头疼了，明天下午2点的飞机，伦敦时间5点45到达，差不多10个时的飞机。
没有宋校花陪着，一个人将会无比无聊。
顾志钟道：“科伟在那边，你有什么时候可以找他帮忙。”
许青舟笑着：“您放心，苏师兄已经联系我了，他到时候来伦敦希思罗机场接我。”
前些天，苏科伟突然打电话过来，问许青舟是不是要来牛津参加研讨会，在名单上看到许青舟的名字。
梅纳德教授也发过邮件，邀请他到时候过去做客。
这边并没有直达牛津大学航班，从伦敦到那边大约需要1个时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