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他娘的好用啊。
那些人真的拿着加盟协议去告官了吗?
怎么可能,他们又不傻。
其实那些人早就死了,死在宝盖留在定远的人手里。
这就是主场优势,我说他告官了他就告官了,我说这是他们的阴谋那就是阴谋。
在我地盘儿这儿就得听我嘚儿。
只要百姓信了,那些狗日的死不死或者怎么死都不重要。
“我以为他不会让人送银子来,这样不但让你的解决之法更为圆满,反倒定远人心更为凝聚。”
季博常闻言轻轻放下筷子后微微一笑。
“他不会打,最起码不会现在就打。”
“那样会让他的布局变得不再圆满。”
说着拿纱巾擦了擦手再次开口。
“这就是他和临孝君不同的地方,临孝君哪怕心知必输也会垂死挣扎,但左相不会。”
“他会大方承认自已输了,让人送银子来,就是让我赢得彻底些。”
“因为他不在乎这影响不了大局的输赢,也是在告诉我,他的真正计谋也要开始了。”
将纱巾放在桌子上端起茶盏微微喝了一口。
“而且他也算不得输,仅仅几个人便是牵扯我如此多的精力,那些得来的银子对江南来说只能算九牛一毛。”
说完对着阿九轻轻一叹。
“唉,家底太薄啊。”
“宝亮,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这话听的阿九头皮陡然发炸,又来?
第一句我们应该做点什么,结果哥们看了十几箱子典册,现在这脑子里还发胀呢。
现在又来这么一句,你想干啥呀你?
直说行不?
....
帝都的氛围很是诡异。
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帝都就是粪坑,整个大雍的臭鱼烂虾全跑到了帝都之内。
乌烟瘴气的早就没了当初的模样。
但自从上次左相亲自出手之后,再无宵小胆敢当街行刺。
最起码在白天之时,那些垃圾们收敛了很多。
左相端坐在书房之内,看完手中信件端起茶盏淡淡开口。
“以民解民,用归属自傲毁人心贪婪,以导代劝让民心大悟醒转同仇敌忾,这次的方法比解庆云时高明了不少。”
“不错,很不错。”
说完习惯性的看向窗外被填平的小湖。
“如此轻易就解了老夫这一招,比之那只知取巧的临孝君强太多了。”
说着微微摇头。
“但还不够,因为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底蕴。”
将视线转回到桌上那封信时,左相的眼内出现一抹复杂之意。
“真是个有趣的对手啊,真舍不得这么快结束了。”
“你死了,我又要感受孤独了,没有对手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说完转头对身边之人淡淡开口。
“去准备吧。”
身边之人得令离去后,左相再次看向窗外小湖。
“能让我动用全力应对,小家伙,你足以自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