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要使着什么诡计?当安星月从药馆出来,准备去点心铺子时,那男子忽然就拦住安星月的去路,赤红着双眼,死死的瞪着安星月。
瞧着他这副样子,像是要与安星月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你要做什么?”习雨迅速的拦在安星月的身前,与此同时,护卫也走上前来。
男子死死的盯着安星月,却瞧不到安星月带着帷帽内的面容。
“宁安啊,你不认得我吗?”男子忽然哭喊着,“我终于找到你了。”
安星月望着这一幕,扯了扯嘴角,想笑又不太好意思。
毕竟这男子是费上好大的心力,终于定主意,敢走到
她的面前,摆出这一副戏。
如果她贸然去打断,也的确是过分些,叫这些“戏子”无戏可演。
“宁安,我是……”男子在对着安星月哭喊时,已经有许多人围观。
但这些人与京城的旁观者不同,那些人当真是瞧着热闹的,但是这一些大部分都是护着安星月,生怕她会受伤。
毕竟,安星月在承州多时,做下许多实事,深厚爱护。
“你叫我什么?”安星月冷冷的打断男子的话。
男子急道,“宁安,我是你的未婚夫啊,我们是交过生辰帖的?”
莫非,这是有人迫不及待的希望她嫁出去?如若如此,她倒是更加的好奇了。
安星月微微俯身,瞧着男子,“我问的是,你叫我什么?”
男子虽然瞧不到安星月的表情,但总觉得安星月的气势压人,叫人透不过气。
他结结巴巴的又唤着“宁安”。
在人群中,不知是谁先笑出来,之后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安星月直起身,“来人,将他送官。”
男子错愕不已,还想要再对安星月说些什么,便听安星月说道,“指使你的人,错就错在应该将我的事情调查清楚,而你也应该要小心行事。”
她在转身道,“谁说我闺名为宁安,这是我的封号。”
傻子一个!
安星月带着她的丫鬟去对面的点心铺子,至于这个男子被一路指指点点,就进官中。
敢当街为难宁安县
主,怕是不想要这条命。
男子还在叫喊着,但已然来不及。
“大小姐,当真好笑,这个坏人就像是一个走过场的。”习雨掩唇而笑。
安星月也是觉得太有意思,冷笑着说道,“有些人啊,就是脑子不好用,在设计时,不应该多考虑一些?”
“县主,我错了,我错了。”男子最后的求饶声传来,但得不到安星月的半点回应。
敢做,就要敢于承担后果。
当街辱一位县主的名声,就没有想到会受到哪种惩罚?
可笑极。
安星月买好东西,便回孙府。
而在他们离开时,早就有人暗中观察着这一切,且回禀于柴伟兆。
柴伟兆并未进入城中,而是在城外候着。
在听到打探消息的男子,被宁安县主直接就送进官中,不由得错愕,随即冷笑。
“这位县主当真是不喜拖泥带水,做事情也是谨慎许多。”柴伟兆道,“不好对付。”
如果是有谋略的人,找出破绽便好。
如果是有心计的人,可以故布迷陈。
但像宁安县主这样的人物,无论是哪一种法子,都会被三两拨千金,用一个招式回击,便是胜算。
那便是送官。
柴伟兆不准备在于此处再查,毕竟这是孙家的地盘。
在他转身时,便有人来报,“柴先生,世子已到琴州。”
“世子到哪里?”柴伟兆有些吃惊,“世子的腿受了伤,要在王府内静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