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星月状似也不知道太多的事情,他也不好去挑明。
安星月正在处理着药材,听着宁西华的话,并未表态。
她对这对兄弟的事情全无兴趣,无论旁人说着什么,都与她的关系不大。
宁西华继续道,“我听说是在京城外的一处宅子里,我派着人去寻过,但是没有寻到。”
安星月仅仅是“恩”了一声,便瞧着习雨端来汤药,送到宁西华的面前。
宁西华在看到习雨的瞬间,就想到了白弘业。
“我听说,你有一个丫头,名唤夏儿?”宁西华犹豫的问着。
他大约是没有记错这个名字吧?
安星月终于有了回音,“我已派人书信于夏儿,她是不是愿意嫁的,要看她的意愿。”
果然就是安星月,相当的聪明。
宁西华放下
茶杯,直直的盯着安星月的脸,极为认真的说,“你放心,如果白弘业这个小子敢对你的人不好,我就拆了他。”
“那也不必,和离就好。”安星月很平静。
她仿若是对于这些事情看得很淡,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只不过……
“世子,您是不是应该回府了?”安星月看向宁西华。
宁西华一噎,“我……不能呆在这儿?”
“时间太久了。”安星月收着处理好的药材,便没有再说话。
宁西华端着汤药,看着安星月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得难过。
“你有什么心事,与我说,我必是会听的。”宁西华轻声的说,“我从不认为,我们之间会产生隔阂,可是你什么都不肯说……”
安星月侧头道,“世子,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您离开时,记得要走侧门,莫要让旁人瞧见。”
她还想要安安分分的过着日子,可不想以后出门时,会因为宁西华的原因,被指指点点,那样的感觉可不怎么妙。
宁西华猛的站了起来,“安星月,你站住。”
安星月,没听。
宁西华目瞪口呆的看着安星月,最后泄气的将碗摆到桌上,看向旁边的习雨,“你家小姐,遇到了什么是不能与我说的?”
习雨福了福身,“世子,时辰是真的不早了。”
这天都快黑了。
宁西华道,“是因为柳文香吗?此事是有缘故的。”
习雨轻轻
的摇着头,“世子,这些事情都不是重要的,只是大小姐累了一天,想要休息了。”
而令安星月很疲惫的人,就是宁西华。
自从宁西华知道她的身份后,几乎每日都要到别院来。
以他的性子,必然不能低调而来。
估计他们之间的事故,都传开了。
麻烦!
安星月听说宁西华离开以后,沐好又归。
尤四夫人已经准备得很好,只望着安星月前去猎场,平安归来。
安星月道,“她是摆明了,不希望我来参与,是怕我坏事吗?”
“是因为大小姐是县主,会有诸多不便。”沐好道,“而且,四夫人也猜到大小姐的身上怕是背着仇恨,就决定不再拖累大小姐了。”
安星月闭上眼睛,“你跟着四夫人,尽量护着她的安全。”
“至于她的计划,就由着她自己来做吧。”
“是!”沐好道。
安星月也没有再去计较着尤府之事,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下个月的围猎之时。
至于那位大新国的公主……仅有一面之缘,但不记得长相。
这位公主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的府门前,四处的打量着她的院子。
安星月无心去应对,但公主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又能如何?
大新国的公主坐在她的面前,“听说,你为了救世子受了伤?”
“不是的。”安星月道,“我受伤是为了孙贵妃。”
公主一脸诧异,“恩?世子是因为谁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