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安星月问。
她闭上眼睛,想着有可能会得不到宁西华的回答。
可是她希望有一个解释。
因为这一切在她看来,并不像是个意外。
宁西华将安星月抱了起来,就向马车走去。
至于那几个黑衣人,都不够白弘业一个人折腾的,就由着他去吧。
他坐上安星月的马车,至于两个晕倒的人,交给了侍卫。
“走。”他喝着。
侍卫驾马车,载着他们回城。
宁西华发现一旁竟然摆着封书信,上面落的是许青亦的名字。
他忽然想起,曾
经在许青亦的山庄外,遇见夏儿。
信上写得很清楚,是许青亦路过京城,邀请安星月出来,送些东西。
结果却是叫安星月受了难。
“借许青亦之名,好算计。”宁西华不屑的说,“手段多得超出了我的预料呀。”
他将书信折好,将安星月抱到怀中,也闭上眼睛休息。
他是太累了。
在京城中是风平浪静,但是在其他各处总是会有一些小麻烦,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来回的折腾!
他伸出手,想要扯下安星月的面纱,令她透透气,可是像是想到什么,最后将双手无力的放下,自嘲一笑,也没有再理会。
马车入了城!
“头好疼。”安星月捂着头,慢慢坐正,“宁……”
她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人正盯着她,暗暗的倒吸口气,迅速的转过身,却发现是宁西华。
她也不知想到什么,眼眶隐隐发红。
“你应该没有受伤。”宁西华开口说。
真的是宁西华吗?
安星月的她的神经顿时绷紧,错愕的看着身边的宁西华。
同时,压迫感突如其来,直到布满整个车厢。
“见过世子!”安星月缓了缓神,终于冷静下来。
见到宁西华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即使宁西华知道她是谁,更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她如今又不是小孩子。
“多谢世子搭救。”安星月的态度冷静,“不知,我的车夫和丫头,眼下如何了?”
“都好。”
宁西华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安星月抬起手,摸了摸面纱。
只要面纱没有揭下来,无论宁西华是否知道她是谁,她都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一切,如常就好。
“为何出城?知道黑衣人是谁吗?”宁西华问。
要不要告诉宁西华呢?当然要。
无论当初柴先生为什么要针对着安府,究竟是不是南王的主意,眼下没有一个真正的定论与解释。
但是南王与尤府针锋相对,却是真的。
“应该是尤府的人。”安星月道,“他们用的药包上,可以看出一二。”
“药包。”宁西华喃喃的说着,“我抓住了他们,会细查。”
安星月心有余悸,正琢磨呢。
“他们为何要抓你?”宁西华不懂,“你可是有什么秘密,被他们发现了?”
会有这样的可能吗?安星月依然是在细细的想着,最后缓缓的摇着头,“我觉得,是因为我知道大牢中的犯人,中的毒与尤府有关,所以……”
“你在说什么?”宁西华猛的拉住她的手腕。
安星月被吓了一跳,猛的甩开他的手,往一旁挪了挪,“世子,自重。”
宁西华的手握成拳头,“好,我自重。”
“你刚才是说,在牢中发生的事故是与尤家有关。”
“是。”安星月道,“可是我看着各人面色,惟汤氏没有中毒。”
宁西华方才想到的可能性,被安星月的一句话,轻易的就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