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发生的事情,讲得很清楚。
巴氏依很沉默,令安星月有些弄不懂,她的娘亲到底是怎么了。
“娘,你没事吧!”安星月轻唤着。
巴氏面对着她,认真的说道,“你做错了一件事情,就是在夜里离府时,没有看清周围有没有下人瞧见!”
安星月的脸色,陡然苍白。
巴氏道,“有些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我早就有了准备,你以后做事要再利落些,知道吗?”
安星月轻咬着嘴唇,知道巴氏说的是庄氏。
难道说,庄氏是真的没有放弃,是吗?
安星月对于庄氏的沉默,的确是很不理解,估计着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举动吧。
她收回思绪,听着巴氏道,“至于医馆的事情,你瞧瞧能不去,就先不要
去了,我怕汤氏会对你不利。”
“娘,我想去!”安星月说。
巴氏早就料到安星月的脾气,怕是他说了什么都是不会听的,正准备提醒安星月时,就听她道,“娘,你还记得,当初我去寻小舅舅的事件吗?”
旧事重提。
巴氏有的时候很怕安星月会旧事重提,因为她当时几乎不曾为安星月考虑过半分,只想着有人将事情办妥,便已经足够。
为此,安星月曾经多次陷入到危险中。
“小舅舅当初被尤书航带走,做到滴水不漏,我们都是知道是他们做的,但却没有找到半分的证据。”
安星月在说到这里时,双手紧握,是真的气到发抖。
她只要想到有关于尤书航的事情,就耐不下性子。
“记得!”巴氏道,“你爹爹当初请人去镇上寻了寻,的确是做得很好看。”
尤家人做事,的确是很令人佩服,毕竟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得到的。
安星月定定的看着巴氏,将她曾经知道的事情,用另一种法子,告之巴氏。
她不可能说,她当年曾经被巴嵘关在地窖中。
此事真实发生时,安府上下都认为她在说谎,很不懂事。
如今事情没有发生时,她能指望着旁人相信,分明就是玩笑。
“那些人在尤三夫人的试药下,最终都会变得如常人无异。”安星月垂下眼帘,说道,“正常人一般生活,
但却在某一天,发了疯。”
“他们当中有人发了疯,危医师说这样已经毒入骨髓,治不好的。”
巴氏听到这里时,不由得抖了抖。
安星月继续道,“如果,小舅舅落到他们的手里,怕是他们也会用这样的计划,慢慢折磨小舅舅的。”
“他们是真的狠!”
巴氏惨白着脸,“你是说,他们当初也准备如此算计你的小舅舅,不是在半路就……”
“如果他们想要小舅舅的命,本就不需要关上几天。”安星月摇着头,“娘,他们是想要和小舅舅和那几位夫子试药,但是他们将事情做得太漂亮了,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就不信,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安星月越是想着此事,越是怨恨。
当她对巴嵘渐渐的解下心结时,对尤家的怨恨当然也就越深。
“你不要理会了。”巴氏忽然扣住安星月的手腕,道,“我去与危医师想法子,这毕竟是长辈们之间的事情,你还小,不必理会。”
她是想要护着安星月,莫要被针汤氏盯。
“娘,当尤三夫人来到琴州时,我们就已经陷在局中了。”安星月低着声音,提醒着说,“即使我什么都不做,她也绝对不可能再放过我。”
因为,她丐宁西华救下了危若雨,等于告诉汤氏,他们知道发生的一切。
不过是没有证据。
汤氏以后会毁掉的,不仅仅是证据,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