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他纨绔,亦或跋扈,而是他的行为随心,总是会令人惊惧。
他们正聊着,白弘业就匆匆而归,瞧着像是碰上大事。
“急什么,慢慢说。”宁西华收敛笑意,严肃的说。
白弘业摆着手,“我去问过了,危医师从尤府出来以后,便往医馆的方向走着,之后就不见了,这都已经出来一个多时辰了。”
宁西华猛的站了起来,又与尤府有关。
同样紧张的安星月,单手握成拳头,气得发抖。
“你确定,都说危医师出来了?”安星月冷着声音
问着。
白弘业迅速的点着头,“确定,自然是确定的,危医师在出来不及,就为一位倒地的小孩童医了伤口,好些人都是瞧见的。”
证据!这就是危若雨离开尤府,出任何事情都与尤府无关的证据。
“尤府请危医师的理由众多,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太可能会推辞。”安星月在桌后,紧握着医书,猜测的说道,“他们怕是早知道危医生的所为,所以想要动手?”
当她想到这种可能时,身子都是颤的。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啊。
宁西华同样紧张,但在听到安星月的话后,反而冷静下来。
“白弘业,送星月回府!”宁西华道。
安星月诧异的看着他,“发生这般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独自离开呢?我觉得我……”
“先走!”宁西华斩钉截铁的说。
安星月猜到宁西华是有些心思,便拧着眉头,等着后话。
“我先去查,查到后,会想办法进入到安府内通知你。”宁西华压低着声音,道,“你放心,我总是可以救出危医师的。”
安星月紧紧的绷着脸,伸出手,盖住他的手背,“你,确定你会去找我吗?”
“如果真的有线索,你确定不会瞒着我?”
宁西华定定的看着她,“我不会瞒着你,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可是……安星月的很是紧张,明知道现在应该放宁西华去寻人,却还是忍不住的拉紧他的衣袖,不想他离去。
宁
西华轻推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什么都会告诉我,此时耽误不得了。”
“好!”安星月迅速的放开手,“你去吧!”
宁西华独自离去,白弘业送着安星月回府上,这显然是怕有人在半路上动手脚。
果然,还真的是发生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无伤大雅。
纵然是有人心人而为之,只要没有伤到安星月,就是无所谓。
安星月回到府中,焦急的等待着宁西华的消息,直到夜里才看到宁西华身边的侍卫前来通信。
侍卫先是拿出宁西华平时的佩剑当作信物,才对安星月道,“只知道危医师被关的地方,且不止是她一人,但其中的原因尚不可知。”
安星月表情冷冷,“在哪个位置?”
“城外城!”侍卫道。
“又是城外城?”安星月挑眉愠怒。
当初建城外城是为了安顿灾民,希望他们有栖身之地,如今这个地方是可用了,但旁的事情却是一件件的接踵而至,皆发生于此处。
“好,一起去看看!”安星月道。
侍卫一愣,没有想到安星月竟然也是要跟着去瞧的,忙道,“万万不可,实在是太过危险。”
“放心,我就是远远的看着,绝对不会靠前的。”安星月向他保证着。
侍卫拿着安星月可没有什么办法,她硬是要往前面去靠,他也只能帮着去安排。
习雨几乎是没有任何异议,当安星月提出要去瞧瞧时,已经为她备起了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