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法师搞出的幻象？”福曼斯子爵不甘心的问道。
“绝对不是，有人亲手摸到了叶子，只是那些难民守的很严实，不让外人碰。”
“还有消息说，现出这场奇迹的，是他们的圣女！”
“圣女？”摸着发秃的脑门，福曼斯子爵语气不满，略带嘲讽的说，“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巫师吧！”
这个“野巫师”破坏了福曼斯子爵的计划。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斯卡城边陲贵族，他不知道能影响那么大片土地的力量，不是寻常“野巫师”能达到的，但作为财税属的新官，他知道他抬高粮食价格的企图估计是失败了。
本来想借此大赚一笔，在新城主面前表现一下，顺便再捞点油水，但现在就困难了。
“不行，墓地也是斯卡城的财产，未经允许不得使用，我得去把这地给收回来。”
被断了官路、财路，福曼斯子爵心中气恼，当即放下酒杯，准备去宴会人群里找到城建属和治安属的两位同僚，让他们帮自己背书，出兵收地。
可他才走两步，就看到两个同样身居高位的子爵向他走了过来。
“福曼斯子爵，你也知道那件事了。”治安属的科罗子爵问道。
他和城建属的法达姆子爵对视一眼，表情皆有些古怪。
“对，没想到竟有野巫师非法占用土地，法达姆子爵，你可要管一管啊。”
福曼斯先安上了名头，等待两位子爵与自己心照不宣。
没想到科罗子爵却说，“福曼斯子爵，你还是熄了心思吧。”
“啊？”这话让福曼斯反应不过来。
看着这个才刚上位，消息还不灵通的同僚，两位子爵都摇了摇头。
“你还不知道，城主已经将那片地划给星辰神教了。”
法达姆说出了自己打听的消息。
“为什么？”
向来觉得万事利为先的福曼斯不理解，这是多好的挣钱时机，城主怎么把那么大堆的金玛泰拱手送人了呢？
“据说，那个什么星辰神教的圣女，名叫落辰。”科罗子爵抿着嘴说，“城主大人一听这个名字，立刻签署了授令书。”
“如果不是腿脚没好，估计他就亲自去颁发了。”
“……”福曼斯有了些头绪，“那个圣女，落辰，很漂亮？”
两个子爵都点了点头，“据说美的惊人。”
“那难怪，不过教会和协会能同意城主胡来吗？我们可以和他们谈谈，毕竟这么大的利益，他们应该也会心动。”
“嗯…教会和协会都全力支持了城主的决定，教会还承认了星辰神教的自由教派地位。”
“……”感觉好像听到了两个劲敌琴瑟和鸣，福曼斯震惊的说不出话，但他仍不死心。
“我们还能找大商人安迪休先生，也许他会有些想法…”
“安迪休确实行动了。”科罗子爵声音发涩，“他全力调集商会的物资，没有条件的资助了星辰神教。”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三位地位仅次于城主的大贵族，都不知再说什么，一种被世界抛下的感觉忽然充斥了他们的心头。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福曼斯子爵喃喃自语，怀疑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