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听这小子在那里狡辩,梁天行即不耐打断:“给我打住!你这臭小子少在那给我装可怜的……呵,我这出国谈生意才多久啊,你就给我惹事?就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你竟然给我闹得沸沸扬扬的,我梁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对于这个小了自己十岁又不成器的弟弟,梁天湛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亦是无可奈何,若非父母俱亡,他又何至于这么的操心?
……
梁天行仿佛像听到了什么国际玩笑,遂勾唇轻嗤的回怼大哥道:“嗐~~我说您这一回来,就对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我还寻思是为了什么呢?大哥啊,这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这有什么稀奇的嘛……”
眼见着弟弟这般的不受教,梁天湛不由的蹙起眉,遂在将雪茄烟掐灭至烟灰缸的间隙,手握成了拳。
见状,梁天行条件反射的退后了两步道:“呐呐呐~~大哥啊,您有话……就不能好好的说嘛……动不动就这么暴力,还有啊,我这都多大的人了,您好歹也给我留一点面子……”
梁天湛见状,即气笑的手一指沉声警告道:“你这臭小子还真的是,我告诉你啊,这次的事情我会替你摆平……但是,下不为例,听明白了吗?!啊,说话?”
梁天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但仍旧端的是一副油腔滑调的道:“好嘞,大哥说啥就是啥……那个,弟弟我可以走了吧?”
“滚吧……”梁天湛遂没好气的吼了一句,便负手转过了身去。
梁天行又是呵呵一笑:“我这就滚,嘿嘿嘿……”
说话间,但见梁天湛的妻子贺知秋端着一盅燕窝粥走了进来:“阿湛,这是我吩咐奶妈给你炖的燕窝粥,尝尝味道怎么样?”
梁天行的一双眸内即泛起一抹妒意的腹诽道:“呵,这个该死的死八婆还真能见缝插针的,呵,该死的……”
……
察觉弟弟带着一抹敌意的瞅着自家媳妇,梁天湛瞬时气不打一处来:“傻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滚出去?”
见状,贺知秋忙上前一步,打起了圆场道:“阿湛,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嘛……天行他都多大的人了,你别动不动就凶他吗?”
对于大嫂其人,梁天行向来是不要看她的,遂出言讥讽道:“我说贺知秋,收起你的假惺惺吧,我大哥训我也好打我也罢,那都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与你一个外人何干呐?”
话落,梁天湛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落了下来:“你小子怎么跟你大嫂说话的?我看你真的是欠揍了……”
这一巴掌直打的梁天行一双眸中泛起了雾气,旋即,他手捂着脸忿然的控诉道:“大哥,你打我,你就为了这个外人你打我?大哥,我恨你……”
随着一声咆哮过后,他气咻咻的冲出了书房。
见此情形,贺知秋遂一脸焦急的说道:“阿湛啊,你怎么……诶呀,天行这样负气跑出去,万一又惹出祸端,那该怎么办啊?”
梁天湛一把拉住了贺知秋,一脸不以为意的宽慰道:“夫人,你就甭担心了,这小子除了去喝酒玩女人,他还能怎么惹祸?由他去吧,左右有我这个当大哥的,会替他摆平的……”
自小兄兼父职的他,不知道给这臭小子擦了多少的屁股糟烂事,算算下来他已然是数不清这已是第几次了。
甚至于,每每火气一上来,他便想着不去管他好了,可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真不去管他。
……
且说,挨了大哥一耳光的梁天行,真就是如他大哥所说的那样,驱车去了那俱乐部喝酒。
此刻的他,急需释放来自对大嫂贺知秋的愤懑,一想起她在书房时的嘴脸,他就恨不能活活掐死她。
想着,他即勾唇恶劣讥讽:“好你个贺知秋啊,你个该死的臭八婆,你以为你是谁啊?!也敢来……离间我跟大哥的兄弟情……呵,我大哥吃你这一套,我梁天行可不吃……呵,你他妈的给我等着,你最好是别落我手里,要不然,哼哼……”
许是压抑的久了,梁天行竟是口不择言了起来,对于大嫂这个人,他虽说是不要看她好了,却也不会真拿她怎么样。
毕竟,他清楚的明白大嫂可是大哥的底线,他除非是吃饱了撑得慌。
要不然又怎么会去找她的晦气?无非也就是在嘴上过个嘴瘾罢了!
……
相比于梁天行在俱乐部买醉愤懑,另一边的家里头,他的妻子钱曼雪早已睡下,对于这个纨绔丈夫她半分没有担忧。
毕竟,她与梁天行的婚姻,不过是因为两家的利益而捆在一起。
她虽是有心想去调教,怎奈何他是个不争气的,又是个拎不上台面的,遂也由得他去了。
故此,二人自结婚这么些年来,膝下并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
毕竟,像梁天行那样的狗男人,他又怎么配做一个父亲?
她钱曼雪亦是不愿去生养一个,像他那样德性的儿子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