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叶子白眼皮底下弄的小动作,被叶子白全程收入眼中。
面对大家的反应,她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是不是她看起来十分难相处,在她们眼中属于很不好惹的角色?
怎么一个个表情特别紧张,好像担心惹到她。
她平常的确不爱主动交流,为此担心让人误会性格有异,还特意问过红姐自己不说话的时候,表情有没有问题。
红姐明确表示她没有臭脸症。
所以她的存在,不至于让大家如此紧张害怕吧?
“是,是吧?”叶子白僵硬的扯扯嘴角回应,实际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决心不要太孤僻了。
“这种糖的包装很与众不同,还是我小时候才见过。属于童年回忆啊。所以你在哪买的?我也想买一点。”
丁素越强行解释突破尴尬,越显得尴尬,其她二人这会已经顾不上六然的情绪了,拉着她赶紧离开社死现场。
等离远一点,她们才开始训。
“你的这张嘴巴太把不住门了,你说你要在上面吃多少亏,才能长一点记性?”
“就是啊!你忘了你刚来剧组的时候,说了什么话气得导演差点开了你。你那个时候明明说要改,现在该哪去了?”
“哎呀,你们别说了,我的脸快捡不回来了。”
叶子白望着她们交头接耳离开的背影,对自己的怀疑越发严重。
等她们消失不见,回头的时候一张放大的“鬼脸”,吓得她魂差点冒出来。
她表面装作镇定的问:“你现在的心情好一点了吗?”
身体倒是诚实,默默往后移动半步。
六然顶着哭花妆的脸,顿时充满力量般的说:“女人的眼泪,海底的珍珠。我想通了,狗男人不值得我浪费珍珠。我要赚钱,我要红,我要把他踩进山洪洪。淹死他,让他做一只孤魂野鬼,看着我得意,看着我飞!让他后悔没门开!”
上一秒的斗志昂扬转瞬即逝,下一秒如霜打的茄子,顿时蔫了。
又一脸丧气的说:“他这个时候肯定高兴坏了。一个身材好到爆的女人上赶着贴贴,哪有功夫看我飞。我飞不飞得起来还另说,他已经拥有很多了。”
不等叶子白介入,她开启自言自语模式。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值得喜欢的女人?”
“爱情的苦太难吃了,为什么都喜欢往上面扑?”
“不行,我不能堕落!否则就是仇者快亲着哀。我必须振作,我要努力努力努力,我要成为天下第一!我要站在最高峰,我要显眼到他无视不了!”
“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空有抱负没有实力,去哪功成名就。梦里吗?”
“梦里好,现实没有梦里什么都有。我还还可以自己编梦。梦里我自己是主宰,可以操控一切。”
“呜……我好像控制不了梦境,我太废物了。”
她的话出了名的多,剧组里她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的那种。
但像今天话密到一个小时插不上一句嘴,叶子白才真正感受到恐怖如斯的实力。
工作人员及演员们,来来回回走过好几次,见状不由对叶子白伸出大拇指。
表示她的情绪太稳定了,换做她们任何一个人,估计没有谁忍受得了,哪怕只是待在这里,默默听这些诉苦。
平常跟着她吃多了瓜,大家以为她是一个对爱拎得清的人,没想到终究脱不开一个俗。